元春:“............”
水溶不以為意,凝眸看著眼前的麗人,肌膚勝雪,雙目猶似一泓清水,顧盼之際,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,不由的讓心兒微微悸動。
小半年不見,北靜太妃似乎愈發的光彩照人,莫不是這就是所謂的距離產生美...
壓下心中的悸動,水溶偏眸看向堂下微垂螓首的元春,聲音中見著溫柔,說道:“元春,我不在的這段日子,辛苦你操持了。”
元春聞言,芳心湧上一股暖流,熠熠的星眸閃爍著星辰,聲音柔婉如水,輕柔道:“這是妾身合該盡的本份,不辛苦哩,倒是王爺奔波在外,妾身等都掛念著王爺。”
水溶心中瞭然,作為北靜王妃,管的就是宅裡的事兒,沒這份權力還不完整了。
話雖如此,但該勉勵誇讚的還是要勉勵誇讚。
眼下不急於一時,會有元春的甜頭嘗,目光轉而望向那道風流婀娜的身影,麗人一襲粉衣,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,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。
這般嫵媚風流的人兒,自然是可卿了。
雙眸微微閃動,水溶柔聲道:“可兒,近來可好?”
可卿聞言,眼波流轉,眉眼間隱隱見著幾許幽怨,聲音婉轉低吟道:“妾身一切安好,勞王爺掛念。”
其實麗人心中幽怨已久,雖知曉少年一番情真意切的,可她明明是第一個進王府的人兒,不光吃不上正席,連個名份都沒有。
難不成王爺只喜愛她伶俐的口舌?
水溶凝眸看著可卿,心下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,麗人隨意一個眼神,都讓人心湖起了漣漪,不得不說,可卿不愧是第一風情的人兒,一顰一動間盡顯女兒嫵媚的風情,讓近段日子以來淺嘗輒止的水溶心兒悸動。
寶劍磨從鋒利出,該飲血了。
輕緩一口氣,水溶的目光轉而落在眉眼低垂的寶釵身上,溫聲道:“寶丫頭,你哩,在王府可還有什麼不適應的?”
怎麼說哩,寶釵在寧安堂的存在感很低,想來是因為她藏愚守拙的性情,作為一個連名份還沒有的人兒,怎會去表現自己。
寶釵聞言,心下微微一喜,自王爺進得堂內,除卻剛開始抬眸看著少年,便老實本份起來,眼下王爺終於記得自個了。
抿了抿粉唇,寶釵揚著豐潤的臉蛋兒,凝眸看向少年,輕聲道:“太妃和大姐姐、秦姐姐待我很好,沒什麼不適應的。”
雖尚未有名份,但這是遲早的事兒,太妃愛屋及烏的,待她殊為不錯,王妃又是她的表姐,相處起來也比較融洽。
水溶輕點頷首,倒也沒再說什麼,環顧一圈道:“說起來,雲丫頭去哪兒了,怎麼不見她來給哥哥接風。”
湘雲性情活潑,按理來說這等場合她早就跳脫起來,眼下沒瞧見她,還怪有些不適應的。
北靜太妃聞言,微微撅了撅粉唇,嬌媚的玉容似有些不滿,懨懨道:“雲丫頭回家去了,等過兩日才會回來。”
水溶聞言瞭然,湘雲雖是北靜太妃的乾女兒,可到底是史家人,那兒才是本家,不可能一直住在王府。
元春知曉北靜太妃甚為喜歡湘雲,比親生女兒還親的那一種,湘雲被接回史家的時候,北靜太妃還板著臉好幾日。
眼下提及此事,自然讓北靜太妃心兒不順,於是岔開話題道:“太妃,王爺還沒吃飯哩,要不先上菜。”
北靜太妃聞言回過神來,一時之間把這事忘了,當即便讓下人上菜,一行人攏在一塊,和諧的用起膳來。
用膳過罷,北靜太妃讓元春她們且先下去,表示母子間有體己話要聊,元春幾人只好依依不捨的離開。
待屋內僅剩水溶與北靜太妃之時,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