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卵蛋的男人,你也給我滾。”
父親禽獸,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都是一丘之貉,直讓人噁心。
賈蓉又捱了一巴掌,疼的齜牙咧嘴,望向甄畫的眼神透著幾許驚恐,想著這是他爹都惹不起的女人,他更惹不起了,只好學著老爹灰溜溜的離開。
待人離去,甄畫眼圈泛紅,俏麗的玉容泫然欲泣,撲在華麗的錦塌上痛哭起來。
驚蟄目睹了全過程,心下也疼惜自家姑娘,怎麼碰上這麼一對極品的父子,只好勸慰姑娘不要傷心。
哭泣一會兒,甄畫抬著一張梨花帶雨的玉容望向驚蟄,委屈道:“驚蟄,我後悔了。”
早知如此的,何必賭氣嫁入國公府,還不如留在表哥身邊當側妃。
驚蟄聞言默然不語,眼下堂都拜了,事情已成定局,後悔又有什麼用,當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,只能說自家姑娘的命苦了。
甄畫見狀心下也是明瞭,抽了抽鼻翼,復又端坐起來,提著帕子擦了擦眼角,玉容漸顯平和,淡然道:“好了,我肚子餓了,先用膳吧。”
眼下既已如此,什麼規矩不規矩的,她也不管了。
驚蟄也不多言,輕聲道:“那奴婢讓人去把飯菜熱一熱。”
甄畫輕點頷首,也不在多言,心中思慮起來。
另一邊,賈珍離開新房後,臉色鐵青,心裡直罵罵咧咧的來到一處廂房,也無需通報,抬腿踹開屋門,徑直走了進去。
屋內,一靚麗的女子瞧見怒氣衝衝的賈珍,妖豔的玉容頓時慘白,顫聲道:“老...老爺,您怎麼來了。”
女人不是旁人,正是被鳳姐兒抓包的騷蹄子配鳳。
配鳳被鳳姐兒抓包後,芳心便一直忐忑不安,直至天色漸晚,也不見賈珍來興師問罪,以為是她那個冤家擺平了此事,正放鬆時,瞧見賈珍鐵青著臉衝了進來,以為是秋後算賬來了,整個人陷入惶恐之中,雙腿酥軟的跪在地上。
賈珍見狀,心中暗道懂事,只見其一邊邁步走過去,一邊解著束帶,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配鳳,沉聲道:“老爺現在火氣很大,你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
先前在那個兒媳婦身上吃了大虧,此時的賈珍確實極為惱怒,然而甄家的背景不由的讓賈珍忌憚,尤其是宮裡的老太妃,更是讓他無可奈何。
一肚子的火氣無處可撒,故而賈珍特意來尋善於蕭技的配鳳,尋求安慰。
配鳳聞言心中一頓,老爺一肚子的火氣,沒錯了,肯定是老爺知曉她與璉二爺的事情,故而發怒。
想著那慘烈的後果,配鳳正欲求饒,只是尚未等其出聲,一隻大手便抓著她的腦袋,便說不出話來。
“老爺,你今兒個是怎麼了,額頭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?”
配鳳抽了個空閒,支支吾吾的小心詢問起來,她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意味,此時必須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,要不然心裡安定不下來。
賈珍聞言面色鐵青,他欲對兒媳婦不軌,然而卻被其給打了出來,這麼丟臉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說出來,於是冷著臉說道:“不該打聽的事情不要打聽,做好你的本份,嗯...”
“呼...”
賈珍長舒一口氣,只覺神情氣爽,心中的惱火也消散許多,整了整束帶,也不理會配鳳,轉而直接離開。
配鳳輕咽一聲,眸光望向離去的賈珍不禁心下一緩,看來老爺是不知道她與璉二爺的事兒。
緩和下來的配鳳望向離去的賈珍,不禁腹誹起來,才說一兩句話就沒了,連塞牙縫都不夠,也不見後續的,比起二爺差遠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