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,心下正疑惑之際,而後便瞧見姑娘的一張俏臉伸了出來,那粉面含春的模樣,頓時讓鶯兒芳心一跳,那一聲膩哼,也讓鶯兒那俏麗的臉蛋兒“騰”地燻紅起來。
這....王爺也太荒唐了。
自家姑娘自家知道,以姑娘持重的性子,斷然不可能如此,剩下的便只有王爺了,畢竟王爺的花樣,她也是曉得一二的。
貝齒輕咬著粉唇,鶯兒忙不迭的垂下螓首,假裝毫不知情,可也不知怎的,按耐不住好奇心,又忍不住的抬眸瞧了過去。
她是不是該換到院外去守著了?
寶釵玉頰彤紅,眉眼間嫵媚流轉,瑩潤的杏眸微微張開一線,映入眼簾的便是在寒風中搖曳的枝葉,寬闊的視野,彷彿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,讓少女心兒悸動,緊張不已。
“鶯兒,過來。”
水溶抵在少女綿軟的小手上,餘光瞥見那偷摸的鶯兒,目光微微一轉,便出聲喊了過來。
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,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,再說了,又不是沒看過,甚至是近在遲尺,肌膚相親哩。
鶯兒嬌軀一顫,抬著瑩潤的眸子看了一眼,轉而亦步亦趨的湊在窗戶邊,那張俏麗的玉容燻紅,垂著螓首道:“王爺有什麼吩咐。”
此時,寶釵也好不到哪裡去,羞臊道:“王爺,你別在鬧么蛾子了。”
原本少年就荒唐了,忍也就忍了,只希望姐夫能夠麻利些,可這會兒還不知足,居然又把鶯兒喊了過來,這是又要整什麼新法子了,太欺負人了。
水溶感受著少女柔膩的肌膚,輕笑道:“鶯兒在這,姨媽便是來了,也不會多想了去,難不成寶丫頭還想讓姨媽察覺些什麼。”
鶯兒杏眸微微瞪圓了來,心中明白了王爺的意思,敢情她就是個工具人啊!
寶釵芳心一震,粉膩的玉顏彤紅似火,瑩潤的杏眸下意識的看向院門,心中的那一股忐忑、緊張愈發的強烈,聲音中帶著幾許哭腔,顫聲道:“姐夫,求你了。”
弄成這般模樣,還不都是姐夫鬧的,自個心裡緊張的要命,他倒是風涼快活起來。
這會兒,寶釵不求其他,只盼著姐夫能麻溜些,給她留下最後一絲遮羞布。
水溶神色微頓,抬手輕輕撩起少女鬢角的一縷秀髮,柔聲道:“寶丫頭,難道不覺得咱們這般能近距離的感受自然的氣息,心裡歡喜…”
他可是真切的感受到少女心中的歡喜,語氣中難免帶著幾許戲謔。
寶釵聞言,芳心愈發的羞臊,她也不知怎得,明明是忐忑、緊張,可這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,心底裡又莫名的湧上一抹難以言說的悸動,讓人羞恥不已。
眼下少年戳破來,寶釵愈發的羞窘,一時之間羞的垂著螓首,說不出話來。
水溶見狀會心一笑,低聲誘惑道:“寶丫頭,鶯兒在前面擋著哩,就算姨媽來了,咱們便說屋裡悶,靠在視窗透透氣兒便是,你不用緊張。”
寶釵聞言芳心一怔,心下覺得少年的話頗有道理似的,然而轉念一想,又讓少女窘迫不已,羞惱道:“姐夫,你莫要強詞奪理。”
掩耳盜鈴,真當自個媽是白痴哩,真要是為她著想,那就別胡鬧啊,虧她一瞬間居然還覺得有理,真真是愚不可及。
“呵呵。”
水溶輕笑一聲,倒也不在多言,擁著少女那豐潤的嬌軀,感受那一抹溫潤細膩。
沒一會兒,忽地院門處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,敏銳的寶釵心神一震,原本恍惚的杏眸清澈起來,玉顏瞬間煞白。
莫不是媽回來了吧!
念及此處,寶釵芳心緊張,忙不迭的就想著與少年隔開,然而少年卻緊緊的攬著她,讓寶釵急得都快哭了出來。
水溶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