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盈,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,聲音中帶著幾許軟膩、嬌媚,道:“表哥,你仔細些。”
什麼伺候的,這會子不就是在作踐她,虧她挺著肚子哩,居然還如此不知憐惜,仔細將來孩子怪他這個做爹爹的。
水溶輕笑一聲,伸手撫著麗人隆起的小腹,溫聲道:“我心裡有數。”
自個的孩子,豈能真的視若無睹,有分寸哩。
甄畫輕“嗯”了一聲,玫紅的臉蛋兒彤紅如霞,抬著瑩潤的美眸瞧了瞧屋外,見簾布輕輕搖曳,那躲藏在後的人兒已然不見人影。
想來是發覺自己暴露了,逃之夭夭,不過甄畫也並不擔心,相處的久了,她知道自家婆婆是個鋸嘴的葫蘆,不會多嘴了去。
思及此處,甄畫便也沒在多想,抬眸看向驚蟄,抿了抿粉唇,輕柔道:“驚蟄,抬高些...”
這邊,尤氏幾乎是逃一般,快步離了廂房,一路沿著迴廊回到自己所居院落。
進入廂房之後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,尤氏把門關了起來,曼妙的嬌軀抵在門上,豔麗的臉蛋兒漲得通紅,大口的喘氣不止,身前顫顫巍巍的,晃得人眼花繚亂,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掉了下來......
“畫兒是看見她了吧,沒錯,一定是的。”
原本尤氏偷瞧的好好的,可她注意到了甄畫的眼神,雖是隔著屏風,但她知道對方一定是發覺她了。
她就是個無根浮萍,撞破了這等醜事兒,要是甄畫將此事告知了王爺,以大家族一慣的作派,怕是沒好日子過,甚至於...悄無聲息的消失也說不定。
念及此處,尤氏原本鮮豔的臉蛋兒變的煞白起來,芳心懊惱不已,也不知自個是不是魔怔了,竟一直偷瞧著不走?
現在好了,被發現了,也不知王爺會如何炮製她。
抿了抿粉唇,尤氏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細細計較起來,以她對甄畫的瞭解以及自個與她“友好”的婆媳關係,只要自己抵死不認,保證不把事兒暴露出去,想來也不會計較。
畢竟再怎麼說,她也是甄畫的婆婆,不是那等子可以隨意處置的丫頭。
想到此處,尤氏微微一緩,蓮步行至桌案前,拿起桌子上的一盅半溫之茶,就“咕咚咕咚”飲下,讓心境漸顯平和。
緩了一會兒,尤氏忽覺身子不大爽利,並著的繡花鞋扭了扭,芳心羞澀難抑,暗道:“這....也罷,多想無益,還是先換身裙裳吧!”
再回到甄畫廂房內。
此時的水溶已然穿戴整齊,俊秀的面容透著神清氣爽,垂眸看著癱軟的甄畫,伸手撫了撫其嬌媚的臉蛋兒,溫聲道:“我不能久待,先回去了。”
許是身子漸長,甄畫愈發的潤了,都有些讓人食髓知味。
甄畫玉頰浮上兩朵玫紅的光暈,凝眸看著少年,眉眼間透著濃濃的慵懶之色,依依不捨道:“那表哥慢走,可要記得早些再來看我....和孩子。”
一個合格的“情人”,斷不能不懂事兒的黏人,甄畫明白這個道理,自是無話可說。
只是....麗人心中難免帶著幾許幽怨,其中有不捨之情,更多的少年的行徑,真就是有那拔啥無情的意味。
水溶輕輕頜首,俯身噙了兩口麗人晶瑩的唇瓣,安撫了一兩句,才施施然離去。
待水溶離去,甄畫也緩了過來,抬眸看了一眼面色漲紅的驚蟄,吩咐道:“驚蟄,準備一些熱水,我要沐浴更衣。”
少年那不知輕重的,弄的那那都是,不沐浴一番的話,身上不爽利。
驚蟄作為“旁觀者”,自是明白姑娘的“苦楚”,應了一聲,才邁著幾近酥軟的筆直,下去準備去了。
今兒的一幕,著實是讓驚蟄大開眼界,心緒難定,也算是一睹王爺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