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來。”
香菱最是乖巧,垂著螓首來到水溶身前,柔柔弱弱的。
反觀瓔珞與晴雯,兩人心下一挑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美眸中的意思大抵就是都怪你,而後垂著螓首站在水溶身前。
瞧著三人像是犯錯的小孩,水溶心下不覺好笑,可想著不能縱容,便壓下了那股子笑意,板著一張臉說道:“說吧,難不成還要本王一個個的審問。”
一聽這話,三人皆是面容一怔,她們身為王爺身邊的貼身丫鬟,心知王爺寬善不錯,但不能欺騙王爺,這是紅線。
反應最快的便是晴雯,只見其“撲通”一下跪在地上,揚起那張嫵媚的玉顏,癟著粉唇告狀道:“王爺,是瓔珞她編排我,我才和她拌嘴的。”
聽見這話,瓔珞無可反駁,因為的確是她編排了晴雯,面對旁人她會辯解,但面對王爺
只見瓔珞也跪在地上,低聲道:“王爺,奴婢也是一時嘴快。”
這時,嬌憨的香菱也反應過來,“撲通”的跪在地上,那雙秋水明眸盈盈的看著水溶,道:“王爺,是奴婢多嘴才釀成此禍,王爺要怪就怪奴婢一人吧。”
晴雯聞言,忍不住的反駁道:“還不是瓔珞她編排的,和你有什麼關係。”
瓔珞聽著這毫不掩飾的針對,心裡惱火的便要反駁,只是剛挺其胸來,對上少年的目光,便又像落敗的公雞一樣,螓首低垂下來。
好吧,無論如何,她編排的事是脫不開身的,多說無疑是狡辯。
水溶垂眸看著這跪在地上的三人,心下大抵明瞭,想來是瓔珞說了晴雯什麼戳脊梁骨的話兒給香菱聽,而香菱一時嘴快與晴雯說了,晴雯著惱,便尋瓔珞對峙。
兩人本就素來不對付,吵起來了便不管不顧,便要擼袖子對幹。
凝眸看向楚楚可憐的香菱,眉心的那抹胭脂記似是散發著妖異的氣息,問道:“香菱,瓔珞編排了晴雯什麼。”
兩人經常拌嘴,也沒有出現要對打的場景,他倒是好奇,瓔珞說了什麼,竟讓晴雯這般怒不可遏。
香菱臉頰一紅,美眸看了一眼瓔珞與晴雯,想著既然她們都承認了,那自己說出來也不妨事,於是乎將事情說給水溶聽。
隨著香菱的敘說,瓔珞與晴雯芳心羞臊,螓首低垂的那下頜都要抵在身前,俏麗的臉蛋兒酡紅,宛若一株盛開的鮮花。
水溶聞言,清秀的面容漸顯怪異,雙目打量著那垂首的兩人,心中是既好笑又覺無語。
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,感情是兩人居然將那晚的細節爆了出來,讓他都覺得這兩人是魔怔了,臊了心。
沉吟一聲,水溶看著瓔珞沉聲問道:“瓔珞,你還告訴了誰。”
私密事兒,姊妹間討論討論,他便不介意,但要是往外宣揚,那就是黑了心肝,便是他再怎麼喜愛瓔珞,都得重罰。
瓔珞心下一怔,忙抬起螓首,說道:“王爺,奴婢也就是和香菱說了一嘴,旁人都沒說過。”
要不是與香菱坦誠相待,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對外說出去。
水溶聞言點了點頭,清秀的面容沉了沉,說道:“你與晴雯拌嘴歸拌嘴,但要記住,有些底線不能過。”
沒突破紅線,他不想理會,但該有的警誡還是不能落下。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瓔珞忙不迭的表態。
見此情形,水溶也不在多說什麼,目光落在那揚著美麗螓首的晴雯身上,說道:晴雯,這事就過去了,以後不準鬧了。”
說起來,晴雯還算是受害者,對待她的態度自然本能一概而論。
晴雯聞言,心下雖然有些不大樂意,只是到底是王爺的吩咐,無奈的晴雯只好撅著粉唇應道:“是。”
水溶見狀心下了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