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玉背泛起點點玫紅,妖媚的玉容酡紅如霞,嬌軀顫慄,一時顧不上回話。
杜月嬌見此情形,暗啐了一句騷蹄子,美眸看向那少年,輕聲解釋道:“你們爺們就是圖一個新鮮勁兒,看得著摸不著的,時日久了生厭,自然也就不來了。”
水溶面容一怔,旋即明白過來,雖然是打著怡情的名頭,可大多數人的目的都不純,一直吊著人胃口,自然也就厭煩了。
別說什麼贖身之類的,天上人間後臺夠硬,只要姑娘不同意,他們就沒法子。
沉吟一聲,水溶輕緩一口氣,無所謂的說道:“無妨,能維持會館的運作即可,旁的不需在意,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,但有一點,切莫突破底線,做那勞什子的皮肉生意。”
他明白兩人的意思,這是怕自己因為會館收入減少,對此有什麼不滿而已,畢竟會館之所以能巍然而立,就是仗著水溶的背景。
如若不然,滿館的人兒,早就讓人惦記上了。
杜月嬌聞言,明媚的玉容洋溢著喜色,應道:“爺放心,奴家心裡有數,斷不敢違背爺定下的規矩。”
話雖如此,麗人瞧著面前那面若桃花的玉顏,芳心湧上一股子怪異之情。
雖說她們會館不做皮肉生意,但她與好姐妹兩人.不對,她們可沒要王爺的銀子,想來也沒壞爺定下的規矩。
一捻紅芳心顫慄,兩彎長長的眼睫下,瑩潤的美眸眯了起來,聲線帶著幾許顫抖道:“奴家也一樣。”
杜月嬌聽著這軟膩的聲兒,不由的心下打顫,芳心暗啐一聲,美眸閃了閃,纖纖素手向好姐妹的身前探去,戲謔道:“是,奴家與妹妹同心同德。”
一捻紅嬌軀一顫,美眸睜開了來,柳葉細眉微微立了起來,抬手便揮開杜月嬌作怪的手兒,羞惱道:“你別鬧。”
杜月嬌不以為意,撅著粉唇道:“又不是沒摸過,這麼小氣作甚,再說了,王爺摸的,我就摸不得,你這蹄子分眼看人。”
說著,杜月嬌似是報復一般,兩隻手兒都探了過去。
哼,讓你這小蹄子頂撞我,有你好受的。
一捻紅芳心羞憤,以往她們姐妹之間經常頑鬧,雙方都是知根知底的,只是以往也就罷了,這會兒你還鬧起來,是小瞧少年?還是高估自己啊!
水溶見狀笑了笑,俯身湊在一捻紅那嬌嫩的臉蛋兒上噙了一口,打趣道:“你們兩個私下裡是不是揹著我做了什麼。”
這親暱的關係,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。
杜月嬌臉蛋彤紅,瑩潤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,微微偏過螓首,低聲道:“爺忙於外事,甚少來此,咱們姐妹間自是相互取暖。”
這些事兒,雖是有些羞澀,但不至於隱瞞,因為她們清楚自己的行為並不會受什麼歧視,反而會樂見於此,故而杜月嬌也不遮掩。
讓她們獨守空房的,不互相取暖,總不讓讓她們尋姘頭去吧!
水溶笑了笑,伸手捏了捏杜月嬌的臉蛋兒,眉眼間帶著幾許戲謔,輕聲道:“怎麼取暖的,讓爺瞧瞧。”
杜月嬌玉頰酡紅,兩彎眼睫下,那雙美眸瑩潤如水,羞惱的嗔了少年一眼,落落大方的捏著好姐妹的下頜微微抬了起來,凝眸看著那晶瑩的唇瓣,俯身湊了上去。
一捻紅芳心錯愕,瑩潤的凝眸眨了眨,猶豫幾分,倒也沒說什麼。
原本她們便是親密無間的,兩人私下裡大膽的很,言語間都是在複述少年的舉動,這些都是小兒科。
再者說了,這不是爺吩咐下來的。
水溶見狀,眉頭微微一挑,好傢伙的,這番姿態,似曾相識的,這是把他都學了去啊!
有意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