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大口的喘著細氣,那柔軟的腰肢痠軟,心頭暗罵不已。
得虧她身形嬌軟,如若不然,剛才豈能保持住那般幾近扭曲的腰形,任由少年攫取,腰兒險些都要折了去。
“王爺剛剛究竟是什麼意思。”緩過來的妙玉當即便質問起來,顯然對於先前少年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難以介懷。
水溶抿了抿唇,說道:“我不過是擔心你因天氣著涼,故而才打算裝地籠,師太倒是大義凜然起來。”
妙玉聞言面容一怔,凝眸看了一眼少年,一時之間卻也沒反駁。
的確,少年出於關心才說出此話,倒是她卻拿捏起來。
抿了抿粉唇,妙玉微微垂下螓首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了閃,支吾道:“貧尼不過是個出家人而已,犯不著勞師動眾的。”
出家人之所,忽然裝個地籠來,這讓別人怎麼想,說她沽名釣譽?還是如傳聞一般的以色侍人的豔尼?
水溶大抵了解妙玉想法,說道:“師太為王府祈福勞苦功高的,偏你要多想了去,此地無銀三百兩的。”
實話實說,妙玉就是顧慮太多,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,在她這兒卻好似天大的事兒一般,若如她所想,豈不是所有的出家人都是苦行僧了?
妙玉眉眼輕顫,低聲道:“那便如王爺所言。”
給王府祈福這藉口,倒也不錯,左右是少年的一番心意,妙玉心中還是頗為欣喜的。
“啪”的一聲,水溶揚起巴掌再度朝著那豐翹之所甩了一巴掌,凝眸看著嬌軀微顫的麗人,說道:“妙玉師太,撅好。”
妙玉面容漲紅,美眸不由的瞪了少年一眼,但最終還是如少年所言,旋即嬌軀一震,忍不住的膩哼一聲,雪膩的玉顏滾燙如火,轉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的,讓她心神失守。
也不知過了過久,妙玉嬌軀顫慄不已,清麗的玉容浮著兩抹玫紅暈團,柳葉細眉間綺麗流轉,檀口微微,只覺近段時間積攢的怨氣一掃而光。
“啵”得一聲,麗人嬌軀一顫,旋即渾身腳下一軟,身子便順勢朝下倒去,眼見要與地面來個親密的接觸,嚇的麗人芳心一跳。
好在被少年拉住,讓麗人心兒緩了緩,而後羞惱的看向少年,惱道:“你有完沒完。”
怎得,還沒用完就丟了,什麼意思。
水溶捏著麗人的下頜,凝視著妙玉那張羞嗔交加的玉容,笑道:“師太火氣怎麼還這麼大,可是對我有什麼不滿。”
妙玉:“.....”
不滿的地方多了去了,可這又有什麼用。
心神恍惚之間,妙玉察覺自個那豐翹變幻,心中羞臊,轉而自個騰空而起,微微睜開眼眼眸,卻見自個被那少年抱了起來,一時之間,麗人容色羞惱,素手下意識的環著少年的脖頸,心驚肉跳。
這....沒完沒了了,怎得就這般的不知疲倦。
鳳儀庭。
軒敞的裡廂之內,地籠的暖氣流溢,屋內溫暖如春,身懷六甲的元春已然八個多月了,肚子高高隆起,宛若漲起的氣球。
此時,麗人倚坐在繡榻上,豐潤的臉蛋兒因為懷著身子愈發的圓潤,溫婉、明麗的眉眼中流溢著母性的光輝。
一側,明媚的北靜太妃嫣然淺笑,眸光看著元春那高隆的肚皮,輕聲道:“元春,咱們婦道人家生孩子是鬼門關,萬不可懈怠。”
對於賈元春這個兒媳婦,北靜太妃還是滿意的,她可不想因此失去這個好兒媳,故而還是囑託一番。
元春聽見北靜太妃的關心之語,心下微微一暖,誠然北靜太妃曾多次表現出嫌棄之意,然而她也並沒有針對於她,甚至於後宅之事交於她後,也從沒有干預。
只是在自個久久沒有給王府延綿子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