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,抱琴偏著螓首,俏麗的臉蛋兒上隱隱有一抹紅印,美眸微微睜圓了來,眉宇間滿是難以置信。
沒想到,自個居然被抽了,雖然不疼,但心中又羞又惱,這王爺,怎能拿...抽她,真真是長見識了.....
況且,這事怎能怪她,原就是趕鴨子上架的,再加上府裡的人多了起來,她是愈發的分不到一杯羹,生疏不是正常的事兒。
抱琴抬眸瞧了少年一眼,貝齒輕咬著粉唇,終覺是沒說什麼,乖乖的俯下螓首。
人家是主子,還能怎麼著,但凡自個要是頂上那麼一句,眼前這位爺,怕是真要挑了她的舌頭,再不濟的,又得挨兩個大嘴巴子。
好一番折騰後,元春描好妝容,淡掃蛾眉,花面相映,豐潤的臉蛋兒明媚嬌豔,恍若盛開的芙蓉。
瞧見兩人還未了事,心中感嘆少年的年輕,也不欲理會,說道:“夫君,妾身先去給母親請安了。”
再瞧下去,剛洗的澡兒就是白費了去,還是眼不淨為淨。
況且這時辰去寧安堂請安,相較而言晚了些,怕是在母親那兒又要記上一筆,可不能再耽擱了。
水溶撫著抱琴的螓首,眉頭時蹙時緩,抬眸看著盛裝的麗人,說道:“不急,先用早飯吧,待會我與...與你一併去給母親請安。”
元春點了點螓首,道:“也好,那妾身便讓人去準備早飯,等夫君一併用膳。”
若是有水溶陪同,晚些倒也沒什麼。
說罷,元春便欲離去,只是正要邁出廂房之際,忽而停住了腳步,嬌媚的玉容上浮上幾抹猶豫之色,還是忍不住的說道:“身子為重,夫君還是節制些為好。”
實話實話,她知曉自家夫君年輕氣盛的,但這事還是要有所節制,真要是出了問題,那對於北靜王府而言便是塌天大禍。
水溶聞言瞭然,他知曉這是做為妻子的本份,便頷首道:“嗯,娘子言之有理,為夫會有分寸的,娘子寬心便是。”
元春瞧著少年巍然不動,依舊自顧自的,心下不由的輕啐兩聲,這話回的時是漂亮,可也沒見你有所收斂。
不過她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道理,憋著傷身,這時候確實無話可說,想著自家夫君也就是偶爾諢鬧個一兩回,大多數還是極為有分寸的,倒也沒說什麼,徑直離去。
待元春離去,水溶的手兒扣在抱琴的玉頸之上,凝視著麗人嫣紅似血的臉頰,笑道:“琴兒,不能讓王妃久等,你辛苦些。”
“唔~
不知過了多久,水溶沐浴一番,才神清氣爽的從廂房裡走出,進得花廳內,只見元春端坐在錦墩上,几案上,還擺著一些精緻的早膳。
見元春身前的碗筷空著,乾乾淨淨的還沒有用過,不由的蹙眉道:“元春,你不用等我的,餓著肚子可不好,我瞧著也心疼。”
元春聞言,芳心微微一暖,揚著螓首,眉眼含情道:“不妨事,夫君餓了吧,快坐下用膳。”
有時候,一句簡單的關心之語,就足夠暖心暖胃,尤其對方還是堂堂的皇室貴胄,更是難得。
水溶倒也沒說什麼,畢竟這就是元春的品性,便落座在元春身邊,說道:“好,咱們一併用早膳。”
說著,水溶便拿起碗筷便吃了起來,昨兒個加今兒個一大早的,要是沒餓,那就出了鬼去,此時真就是腹內空空,擠不出什麼來了。
一頓早飯下來,兩人一派的和諧,水溶期間還給元春夾菜,引得麗人露出甜甜的淺笑。
寧安堂。
軒敞的堂內,北靜太妃高坐於軟塌之上,其下,可卿、探春、寶釵一併陪同。
至於黛玉、迎春、惜春幾人,因將至年關,王府也不好多留,便讓她們回國公府過年去了,等年關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