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豐潤臉蛋兒,綺豔動人,愈發的成熟嫵媚起來。
永王凝眸看著水溶,目光微微一動,心下會心一笑,說道:“侄兒偶感風寒,歇兩日便好,有勞十六叔關心。”
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果然還是隻有靠盼兒才能拉攏住北靜王府,也罷,先讓你得意,等本王登臨大寶哼,自己這段時日受別人的嘲諷,會加倍奉還。
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凝眸看著永王,清秀的眉宇下,雙目斂了斂,隨口應道:“這便好,那侄兒好生歇著吧!”
緊接著,水溶岔開話題,似是無意的詢問道:“永王,怎麼不見安哥兒。”
這麼問,大侄兒應該懂眼吧!
說起來,自個那孩子出生以後,他也就看過一回,眼下都快一歲了,也不知長成什麼樣了,也該看看孩子才是。
果不其然,永王面容現著一抹笑意,說道:“侄兒身體有恙,容易過著病氣給安兒,所以讓嬤嬤帶著安兒在別處歇息,叔父若是想見,侄兒讓盼兒領著十六叔去。”
去吧,去看那孽.哼,讓你們這母子三人去團聚去,以後這種機會就越來越少了。
說著,永王便對著張盼兒說道:“盼兒,你帶著十六叔去看看安兒,這兒不用你了,正好本王有些乏了,先睡一會兒,你替本王好好招待十六叔。”
好好招待,想來盼兒懂他的心思,畢竟這也不是第一回。
張盼兒美眸閃了閃,溫聲道:“還剩下一些藥,妾身先喂完王爺。”
永王聞言,心中不由的感動,目光對著水溶露以歉意的目光,轉而便享受起了張盼兒的侍奉,隱隱有些得意。
即便十六叔得到了盼兒的身子,但永遠得不到盼兒的心,她的心,始終是本王的。
水溶倒也沒在意,只是瞧著眼前夫妻和諧的一幕,心中倒是有幾許異樣,侄兒媳婦身體力行的背叛出不了假,但眼前的一幕.
這會兒,水溶都有些狐疑了。
不得不說,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,不論其本心何在,他與永王兩人之間,都有一個是被瞞在鼓裡的。
沒一會兒,張盼兒將空著的玉碗放到几案上,攙扶著永王躺在榻上,而後一絲不苟的為永王蓋上錦褥,柔聲道:“王爺,您好生歇著。”
永王此時也頗感疲倦,輕輕應了一聲,便閉眸歇息起來,這時候也不需他多說什麼,把時間留給這對痴男怨女。
張盼兒盈盈的走到水溶身前,柳葉細眉下,那雙明眸盈盈如水,灼灼的看向少年,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抹淡淡的燻紅,輕聲道:“叔父,請隨我來。”
水溶凝眸看著麗人那婉麗的玉容,心下微微一動,且不論是不是在演戲,只要自己不突破底線,那就不吃虧。
再者說了,眼前的麗人都給他生兒子了,想來也不會演他。
念及此處,水溶點了點頭,說道:“有勞侄兒媳婦了。”
張盼兒婉麗的臉蛋兒上笑意盈盈,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瑩潤如水,嗔了少年一眼,似是示意什麼,旋即便邁著蓮步,往前引路。
水溶凝視著麗人的倩影笑了笑,便緊隨其後,不得不說啊,這生過孩子的婦人就是不一樣,越來越有韻味了啊!
兩人一前一後的沿著遊廊而行,倒也沒交談,一路來到張盼兒院落的隔間,便瞧見一嬤嬤抱著孩子正哄著。
張盼兒上前一步,從嬤嬤手中接過孩子,將嬤嬤打發下去,轉而又來到水溶身前,眉眼間洋溢著喜色,說道:“安兒,這是你爹的叔父,快叫叔公。”
自家的安兒,也是見了父親了啊!
孩子小腦袋歪靠在張盼兒的玉肩上,晶瑩的目光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,嬌嫩的臉蛋兒上帶著幾許怯懦,也沒出聲。
水溶目光微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