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凝眸看向麗人那恍若桃蕊的唇瓣,俯身噙了一口,道:“是為夫的錯。”
元春臉頰羞紅,粲然的星眸瞧了一眼正捂嘴偷笑的丫鬟、婆子,心頭的羞意更足,芳心不由的暗啐了一句,嗔道:“王爺,這麼多人呢,您好歹注意一些。”
她也是服氣了,身後的一群人看著,夫君卻毫不顧忌,真真是胡鬧。
只是話雖如此,但元春心底深處還是歡喜的,自家夫君這般表現,不也是證明了夫君對於自己的寵愛。
老夫老妻的還能這般甜蜜,可不叫人羨慕。
水溶不以為意,拉著麗人的手兒笑著說道:“看見就看見,有什麼大不了的,哪個敢多嘴兒,戳爛她們的嘴去。”
元春芳心羞澀,星眸嗔了少年一眼,芳心不由的腹誹起來。
同床共枕有幾年了,她還能不清楚,口口聲聲的說戳爛別人的,敢問夫君是正經的?
貝齒輕咬著粉唇,元春星眸閃了閃,抬起纖纖素手擺了擺,道:“你們都先下去,我與王爺說些體己話兒。”
聞得此言,水溶心下一頓,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,而那些丫鬟、婆子,甚至於是抱琴、傅秋芳她們都聽話的離開。
待僅剩下兩人後,元春抬著那雙粲然的星眸看著水溶,語氣有些莫名道:“夫君,你可知曉顰兒過完生辰後身子有些不適,靜養了兩日。”
水溶:“.”
黛玉過完生辰便身子不適的事兒,水溶自然清楚,那所謂的“不適”不過是掩人耳目,實際上不過是藉口罷了。
只是這話怎麼好對著元春說,還是說趁此與元春說個明白?
也不知怎得,對上麗人那雙粲然的星眸,水溶心下便湧起一抹異樣,清秀的面容上浮上幾許不自然,張了張口,轉而說道:“嗯,聽說了,不是過兩日就好了,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,你怎麼忽然提起此事來。”
黛玉不過是靜養兩日而已,這都過了有一段時間了,怎得元春又忽然提及了此事,難不成是元春在暗指什麼?
元春自點出了黛玉,心神便關注著水溶,也瞧見了他面上的不自然,心中瞭然。
黛玉的不適因何原由,元春心裡大抵是清楚的,原是想著藉此點醒水溶,誰承想他居然還想著隱瞞於她,讓元春心中是既好氣、又好笑。
想她自嫁入北靜王府所表現出來的都是溫婉大方,又不是個善妒的人,怎得王爺竟有些怕她,著實是想不通。
沉吟一聲,元春輕笑道:“顰兒的身子不是還沒好利索,妾身這也是擔心。”
黛玉自小病弱,剛進王府的時候,還一副病懨懨的模樣,可經過這幾年的調養,氣色倒是好了許多,但病根猶在。
只是沒想到,自家夫君已然暗下毒手,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姑娘,竟迫害的她靜養兩日,夫君真是胡鬧。
水溶聞言若有所意的看了一眼元春,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,想了想,還是沒多這個嘴,便說道:“元春,沒什麼事兒我便先回去了。”
元春凝眸看了水溶一眼,玉容湛然,輕點頷首道:“那王爺早些歇息,妾身不打擾了。”
水溶點了點頭,捏了捏麗人綿軟的小手兒,又俯身湊在麗人那豐潤的臉蛋兒上噙了一口,便瀟灑離去。
元春臉頰微微燻紅,粲然的星眉下,那雙瑩潤的明眸嗔怪的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,芳心暗啐了一聲。
自家這夫君啊,鬧騰起來還真是隨性而為,一點兒也不分場合。
不過這也正常,若是個分場合的人,怎得還私下裡與自己的義妹不清不楚。
只是話又說回來,原是想著讓水溶與她坦白,元春便故作一番姿態便接納,誰承想水溶居然緘口不言。
“嘁,有這賊膽,卻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