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實他也知道,即便國公府裡經過一輪的清洗,但畢竟不是水溶親自主持,府內憑藉關係留下的老人不在少數。
那些做下人的素來踩低捧高,以迎春這般軟糯的性子,在國公府裡便是一些得勢的奴僕也會欺負於她。
旁的不說,原著中迎春的嬤嬤偷了她的東西兒,也不是不敢吱聲兒,這軟糯的性子,是讓人既無奈,又心疼。
現下,水溶這個做姐夫的不疼她,還指望誰來疼她。
迎春此時也緩和了過來,聞得少年之言,心下見著幾分委屈,說是沒人欺負她,可是欺負她的人不就是姐夫自個。
抿了抿粉唇,迎春低聲喃喃道:“我信姐夫的。”
話雖如此,但正如少年所言,她是姐夫的人啊,有姐夫這番承諾,也不枉自個經歷這麼一遭,悸動的芳心湧上一股暖意,滋潤著心田。
水溶聞言不再多言,湊上前噙著少女的唇瓣,細細寬慰著那素來缺少關愛的少女。
迎春美眸閉闔,任由少年的攫取,緊繃的心神在少年的輕撫下漸漸舒緩下來,挺翹的瓊鼻間,已然發出一聲聲輕哼....
沒過一會兒,水溶看向溫柔靜默的少女,嬌軀顫慄,恍若打擺子一般,額間的鬢髮散亂,臉頰氣暈玫紅,輕笑道:“妹妹的聲音真好聽。”
都說迎春是被針戳了也不吭聲的人兒,可眼下看來,顯然是繆言,痛到骨子裡,再堅強的人也忍不住啊!
迎春聞言芳心一震,回想起自個先前的窘迫,只覺羞臊不已,瑩潤如水的明眸看向少年,眉梢間綺麗流轉,顫聲道:“姐夫,您別說了。”
她已經很努力的剋制自個,但卻忍不住,也不知姐夫會不會因此就覺得自個是個不知廉恥的人兒,往後便嫌棄自個來。
念及此處,迎春也顧不上其他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蘊著霧氣,無聲凝噎起來。
都怪姐夫,他就是在欺負自個。
水溶見迎春羞臊難當,心下也是瞭然,輕輕撫著少女淌著淚珠兒的眼角,柔聲道:“丫頭,不礙事的,姐夫喜愛你還來不及哩。。”
實話實說,若是迎春此時還木訥呆滯的,無疑是對於水溶的一種侮辱。
尤其是迎春素來靜默的性子,讓此時的水溶有一種成就感在心底油然而生。
迎春聞言,雪膩的臉頰微微一愕,柳葉細眉下,瑩潤的明眸微微閃動,芳心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異樣。
什麼叫喜愛?這是在誇她?難不成姐夫喜歡放蕩一些的人兒,若是如此,那自個是不是以後要放鬆一些兒?
嗯?她在想著什麼,怎能這般的不知廉恥。
念及此處,迎春心中湧上一股羞恥感,不由的偏過螓首,美眸再度閉闔。
以往是那般的情形謙和,可這會兒卻.....如此的波皮無賴,眼前的姐夫莫不是個假的。
水溶心知少女的羞澀,輕笑了一聲,俯下身來,湊到迎春晶瑩的耳畔間,說道:“二丫頭,你乖乖的,姐夫疼你。”
迎春膩哼了一聲,雪膩的臉蛋兒漲得通紅,美眸睜開看著少年,綺麗的眉眼帶著幾許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。
她一直都是乖乖的,怎得還欺負她.......
貝齒輕咬著粉唇,迎春伸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,垂眸不語。
姐夫要,她就給。
水溶見狀瞭然,伸手抄起少女微豐的腰肢站了起來,凝眸看著那張鼻膩鵝脂的臉蛋兒,輕聲道:“還是二丫頭乖。”
不得不說,迎春不愧是逆來順受的性子,雖說不似寶釵她們那般的溫潤可人,但若是你要,她就真給啊!
迎春美眸睜開了來,素手不由自主的摟緊少年的脖頸,心神莫名的慌亂起來,也不知姐夫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