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兒,自是不好多待,美眸一轉,正欲隨著北靜太妃離去之際,只聽水溶忽而開口道:“可兒、三丫頭、寶丫頭,以後府裡的事兒你們三個商量著辦,沒事就別拿府裡的事兒來擾元春的清靜。”
他可是知曉元春以往府裡的事兒經常盤算到夜晚,頗有責任心,這會兒懷著哩,自是不好再拿府裡的事兒打擾元春。
可卿、探春、寶釵三人皆然應下,她們就各自看管著一部分的府裡事兒,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。
只是寶釵離去之時,瑩潤的杏眸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元春那尚且“平坦”的小腹,心中帶著幾許羨慕之色。
對於女兒家而言,生兒育女才是正途,這是寶釵自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,如何不羨慕。
待人皆然離去,水溶便拉著麗人的手兒輕輕摩挲著,凝眸向麗人那張豐潤的玉容,眉目含情道:“這會你的心病算是去了,以後安心養胎,旁的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這孩子,算是元春心心念念已久,甚至於求神拜佛的,眼下也算是圓滿了。
元春芳心甜蜜,眉眼含情的看著少年,璀璨的星眸泛著點點星光,聲音中帶著幾許哽咽道:“妾身這也是沒有辜負夫君的厚愛。”
天知道北靜王府延綿子嗣的重任擔在她的豐腴的身子上有多重,儼然都要成心病了,其中的苦楚不予外人道。
水溶提著一方帕子擦了擦麗人的眼角,笑道:“大好的事兒,好端端的哭什麼,哭傷了身子,仔細傷著孩子。”
元春聞言,頓時心下一緊,豐潤的臉蛋兒上帶著幾許緊張之色,道:“真的,那妾身往後可不能哭了。”
水溶瞧著麗人一本正經的模樣,心下不覺好笑,都說一孕傻三年,元春這剛懷上人就傻里傻氣的。
不過水溶也能理解,無非就是關心則亂,畢竟得之不易。
緩了幾許,元春抬眸看著少年,抿了抿粉唇,轉而說道:“妾身懷著身子,不能伺候王爺了,要不讓二姐兒和三姐兒伺候,妾身瞧著她們也等的急了,不宜再拖了。”
懷著身子,確實不能再胡來,要知道少年一旦鬧起來,真真就是不知荒唐為何物,旁的不說,她與抱琴、傅秋芳三人不知被折騰了多少回,什麼“疊疊樂”之類的司空常見。
況且,就少年這般的硬挺,怕是...傷著孩子,不可不防。
現下在元春心裡,自己肚子裡的這個最大,水溶只能屈居第二。
至於說尤氏姐妹,她們本就是為此準備的,所謂“養兵千日,用兵一時”,此時正是她們衝鋒陷陣之時,總好過讓外面的人鑽空子。
王府裡的人越來越多,且不說讓元春愈發的有危機感,光是隻有水溶一人的,哪裡還能再吃得消。
以往是沒辦法,自個現在有了底氣,那些狐媚子再想進門,可就沒那般容易了。
水溶聞言笑了笑,伸手捏了捏麗人豐潤的臉蛋兒,只覺一片柔軟,道:“你家夫君心裡有數,好了,你不用想這麼多。”
王府裡的人,他還不是看上誰就是誰,便是莞兒都.....已然無需元春多言。
元聞言星眸白了少年一眼,倒也沒說什麼,此時的她,心神都在自個肚皮子裡,旁的都不打緊兒。
夫妻間閒敘一會兒,水溶也不好讓元春太過於傷神,叮囑了抱琴幾人兩句,便離開了鳳儀庭。
沿著遊廊走道而行,正輕步走著,迎面便走來一個身著大紅裙裳的少女,邁著輕快的步伐一蹦一跳的,宛若精靈一般。
正是薛寶琴。
抱琴近得前來,潔白的素手背在伸手,秀眉之下,明眸流波,笑盈盈道:“姐夫,哄好大姐姐了?”
水溶聞言不覺好笑,伸手點了點少女的額間,笑罵道:“小丫頭片子,大人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