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私下聊聊去。
賈母笑道:“正事要緊,王爺自去便是。”
水溶輕輕點了點頭,目光落在一側的元春身上,凝視著麗人那豐潤的玉容,溫聲道:“元春,我去去就來,你好好陪陪老太君和岳母。”
元春嫣然一笑,粲然的星眸眨了眨,應道:“妾身知道了。”
水溶見狀也不多言,便與賈璉一併出了榮慶堂,沿著遊廊走道而行,穿過一道月形拱門,偏眸看了一眼賈璉,問道:“璉哥兒,可是有什麼事情,不妨直說。”
賈璉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,清秀的眉宇下,眼神似是而非,笑道:“好事,王爺隨我去便是,定然給您一個驚喜。”
先前平兒來尋,原本賈璉是想敷衍過去,誰承想居然是那個名義上的嫡母相請,在柳姨娘的勸解下,便去了一趟。
見著邢夫人與邢忠之後,他們便說明了來意,原是想著撮合王爺與蚰煙表妹。
原本賈璉是不想管這事得,只是轉念一想,同為爺們,他是猜想到了王爺的小九九,蚰煙表妹生的不俗,若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,也犯不著三番兩次的讓蚰煙表妹去王府。
爺們幫助爺們,王爺幫了他和柳姨娘,那他自然也要投桃報李,幫助王爺成就好事,也算是自己報了一點恩情。
至於賈母與王妃那兒,本來就對他不喜,他也不在乎這些。
水溶聞言蹙了蹙眉,沒好氣道:“你我之間的關係,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,還賣起了關子,怎得,捉弄本王?”
他與賈璉的關係.複雜,但的確是相當的親近,沒想到居然還弄出個什麼驚喜來。
賈璉聞言賠笑道:“我哪裡敢捉弄王爺,總之王爺隨我來,若是不能讓王爺滿意,到時任由王爺責罰,我絕對不敢有一絲的辯駁。”
水溶凝眸看向賈璉,心中狐疑更甚,不過倒也沒說什麼,隨著賈璉一併而行,畢竟以他的身份而言,賈璉總不至於對他不利。
只是那所謂的驚喜,到底是什麼驚喜啊!
隨著賈璉來到黑油油的宅院裡,瞧見青石鋪就的小路,水溶心裡一“咯噔”,眼前這條路不是去鳳姐兒屋裡的路,記得不錯的話,這夫妻兩鬧掰了,幾乎是不相見的那一種,怎得賈璉領他來鳳姐兒這兒了。
莫不是事發了?
不怪水溶多想,賈璉的反常難免讓人心虛的他浮想聯翩,畢竟奪妻之仇不共戴天,易地而處,水溶殺了他的心都有,要是賈璉一時想不開
呸,胡思亂想些什麼呢,他怎麼能拿元春作比,真真是褻瀆了元春的品性。
而且不說水溶對於賈璉的恩情,單憑自己的身份地位,諒賈璉也沒這膽,除非賈璉不顧自己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以及賈家,但這也不可能。
再者說了,當初水溶曾經三番兩次的試探過賈璉,他自己親口表明與鳳姐兒嫁娶再無瓜葛,自己這也是襯了他的心意啊!
念及此處,水溶心下倒是平靜下來,思緒幾許,還是安靜的隨著賈璉而行。
鳳姐兒屋內。
此時的鳳姐兒坐在一方錦墩上,端著茶盅呷了起來,狹長的鳳眸看著在踱步的邢忠,兩彎吊梢眉微微挑了挑,倒也沒說話。
倒是邢夫人看不下去,開口道:“兄長,你先坐下來歇會,不用心急。”
邢忠頓了頓腳步,心下也知曉自己過於心急,只是事關富貴,又怎能不心急,尷尬的笑了笑,落座下來,凝眸看著湛然的鳳姐兒,問道:“鳳丫頭,璉哥兒能把王爺請來,怎得這會兒還沒來。”
鳳姐兒放下茶盅,笑道:“哎呦,舅舅,你就放心好了,二爺出馬,保準把王爺請來,你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哼,都是一個德行的頑意,臭味相投,關係好著哩,好著妻子都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