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水溶對上少女那無可奈何,甚至於是有些幽怨的杏眸,面上浮上一抹不自然,拉著少女綿軟的小手捏了捏,插科打諢道:“與你說玩笑話哩,顰兒的事情還是我尋個時間與元春挑明。”
得,又讓寶釵安撫黛玉,又讓她去幫著自己試探元春,什麼髒活累活都幹了,真是當寶釵是牛馬了,讓水溶都不好意思起來。
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!
寶釵聞言,芳心舒緩,抬著那張豐潤的臉蛋兒,瑩潤的杏眸倒映著少年那清秀的面容,溫聲道:“還是小妹先幫姐夫探探大姐姐的口風。”
姐夫既然懂得自己的難處,那自己做了這事,倒也沒什麼牴觸之心,反正以大姐姐的寬容大度,也不會與她計較這些。
水溶頓了頓腳步,心下蔚然,寶釵的溫良恭儉,真真是讓人喜愛,如此貼心周到的人兒,他還能說些什麼。
偏過身來,水溶低頭噙住少女那粉潤的唇瓣,輕輕捏了捏寶釵粉膩的臉蛋兒,輕笑道:“好了,這事你就不用擔心了,還是讓姐夫自己來解決。”
讓寶釵探口風是方便,但以元春的聰慧,想來瞞不住她,畢竟是自己沒管住,還是由他親自挑明為好,如此也是對於元春的尊重。
歪門邪道的,終覺上不得檯面,還容易適得其反。
寶釵玉頰燻紅,流溢著羞喜的杏眸環顧了一圈,見四下無人,芳心緩了緩,轉而羞澀的看向少年,嗔道:“姐夫,你別鬧。”
姐夫荒唐她是知曉的,若是在屋裡,半推半就也就隨著姐夫了,可是這在外面,且又是大白天的,讓人瞧見了總歸是羞人的。
瞧著少女嬌羞、慌亂的玉顏,水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先前心中的不快也一掃而空,捉著少女綿軟的小手兒,笑道:“怕什麼,瞧見就瞧見了。”
雖說寶釵一直都是喊他姐夫,可實際上她早就是王府的半個主子了,水溶與自己的女人親近,下面的人看見了能說什麼。
說著,水溶偏眸看著低眉垂眼的鶯兒,戲謔道:“鶯兒,你說本王說的可對。”
鶯兒紅了臉,美眸羞澀的看著少年,聲音中似是帶著幾許抱怨似的,啐道:“王爺與姑娘的事兒,問奴婢作甚。”
她一個做丫鬟的,能有什麼意見,這不就王爺要捉弄姑娘,便拿她一個局外人來揶揄,分明不安好心。
至於鶯兒為什麼會看的這般清晰,還不是與姑娘一起伺候王爺的時候,王爺總是這般,好似自己是兩人之間的調劑品。
當然,身為丫鬟,這是理所應當,她也沒有什麼不滿,就是羞人的很。
水溶挑了挑眉,笑道:“小浪蹄子,還敢貧嘴,仔細戳爛你的嘴去。”
鶯兒聞言,嬌軀一顫,那張俏麗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柳葉細眉下的美眸,盈盈如水,芳心只覺羞臊不已。
伺候這麼久了,自己受過幾回了,哪裡不知道王爺是如何戳人嘴巴的。
寶釵心知姐夫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兒,也不與其爭辯,瑩潤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,說道:“姐夫,你別欺負鶯兒了。”
實話實說,她可是親眼目睹姐夫是如何欺負鶯兒的,那些個羞人的花樣兒,想想就讓人咂舌不已。
也好在自己身邊有鶯兒在,要不然還不得都使在自己身上來。
話雖如此,但事實上寶釵還是半推半就之下嘗試了些羞人的東西,什麼墊子、獨立以及策馬,不足與外人道也。
水溶聞言撇嘴不語,還欺負,他瞧著鶯兒可是暢然的很哩,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亦或者說是主僕兩口是心非罷了。
不過水溶也不戳破,牽著寶釵的手兒,沿著遊廊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