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魚三吃,其中滋味,不足與外人道也。
凝眸看著身側黛玉那冰肌玉膚的臉蛋兒,水溶回味著昨夜的餘韻,絳珠仙草的嬌嫩,讓人食髓知味,在與紫鵑鬧了一場後,便又磋磨了一陣,可讓少女乏累。
此時黛玉美眸閉闔,那似蹙非蹙的罥煙眉舒緩,甜美的玉顏恬然,好似睡美人一般。
沒一會兒,襲人眼睫微顫,美眸微微睜開了來,待瞧見那少年的面容,俏麗的臉蛋兒暈紅,道:“王爺,您醒了。”
水溶笑了笑,作了個噤聲的動作,低聲道:“讓顰兒和紫鵑多睡會。”
且不說襲人作為丫鬟,習慣了早起,相較於黛玉與紫鵑,她有天然的優勢,磋磨的程度不可同日而語,自是不受影響,甚至於事後床褥一塌糊塗,還都是她硬扛著收拾了一番。
只是水溶的目的是好的,但發出的這點動靜,還是驚擾到紫鵑,只見其“嚶嚀”了一聲後,便緩緩睜開了眼眸,迷茫的看了一眼,懵了幾許,才回過神來,那張皙白的臉頰酡紅,顫聲道:“王爺。”
昨夜的荒唐,紫鵑銘刻於心,對於姑娘那時表現出的苦痛,她也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,算是感同身受。
只是話雖如此,但紫鵑心裡卻是高興,畢竟她眼下也是名正言順了。
水溶輕笑一聲,伸手捏了捏紫鵑那柔嫩的臉蛋兒,只覺一片柔膩,不由的又回想起麗人的韻味,輕聲打趣道:“表現的不錯,本王很喜歡。”
有一句話說的好,叫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紫鵑服侍黛玉多年,少女的柔弱倒是沾了幾分,自己在黛玉身上舍不得,倒是讓他在紫鵑身上體驗到了。
紫鵑聞言,俏臉嫣紅似血,羞的垂下螓首,不敢直視少年。
襲人垂眸看了一眼紫鵑,旋即美眸盈盈的看著那溫潤的少年,輕聲道:“王爺,奴婢伺候您起床。”
水溶點了點頭,便輕手輕腳的從床榻上起身,見紫鵑也想著服侍,便說道:“紫鵑,有襲人伺候足夠,你歇著便是。”
紫鵑聞言,芳心不由的一暖,她知道王爺這是體諒於她,心裡倒像是吃了蜜一般的甜。
垂眸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姑娘,紫鵑芳心暗啐,需知自家姑娘素來敏感,一點兒動靜都能吵醒,可眼下卻.
可見姑娘真是累著了。
這邊,襲人也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榻,垂眸看了一眼地上凌亂的裙裳,芳心羞澀,撥弄了一番,才尋到自己那件桃紅色的小衣,隨意套了起來,旋即便不顧春光外露,扭著腰肢來到屏風前,將王爺的衣裳取了下來,服侍王爺穿衣。
一番折騰之後,襲人細心的捋了捋少年的衣襬,輕聲道:“王爺可要吃早飯,奴婢去讓人準備。”
水溶瞧著細緻的襲人,心下也不由的讚歎,不愧是出名了的周到,伺候起人來細膩的很,那賈寶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不過這樣也好,倒是便宜了他,
沉吟一聲,水溶抬手捏了捏麗人的下頜,笑道:“不用了,你穿這麼少,彆著涼了,先回去睡個回籠覺,待會好生伺候顰兒便是。”
“是,奴婢曉得了。”
對於她一個別人不要的丫鬟而言,王爺一句簡單的關心之語,就足以讓她高興,旁的也就不用在意。
水溶點了點頭,鬆開了手兒,舉步便朝外而去,順手拍了拍襲人那挺翹,柔軟、細膩,心滿意足的便離開了。
襲人嬌軀顫動,秀麗的眉眼下,美眸盈盈的看著離去的王爺,待不見王爺的身影,伸了伸懶腰,轉而朝裡屋走去。
昨夜其實她也頗為乏累,聽王爺的話兒,睡個回籠覺也不錯,正好等林姑娘醒了,便好生伺候著。
畢竟紫鵑算是廢了,大抵就靠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