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點頭,說道:“顰兒身子雖是好轉了些,不過還是要多注意一些,切莫貪杯才是。”
誠然,黛玉的身子在他的悉心調養下有所好轉,但咳嗽的毛病卻還是偶爾有之,畢竟這是從小到大帶的毛病,不是一朝一夕便能痊癒。
黛玉病死的結局,還是讓水溶心裡有些擔心,以往他不管,但是黛玉是他的顰兒了,自然是放在心上的。
聽著少年的碎嘴,黛玉秋水明眸嗔了少年一眼,然而心裡確是十分受用。
抿了抿粉唇,黛玉凝眸看著少年,粲然的眸子閃了閃,輕聲道:“哥哥,大姐姐呢?”
她可是知道的,大姐姐與哥哥是一併出府的,如今哥哥回來了,那大姐姐肯定也是回來了,現下哥哥在她這兒,那大姐姐知不知道?
水溶聞言心下一頓,凝眸看了一眼玉容透著幾許忐忑的少女,心下也是瞭然,說道:“我與元春回王府後,便與她說過來看看你,你大姐姐有些乏了,便先回鳳儀庭了。”
說起這事來,水溶心裡還有些悻悻然。
其實回到王府後,水溶便想直接來瀟湘館,只是一時不好開口,不曾想元春卻主動提及今日是及笄禮,讓他過來看望一二。
那若有所指的明眸,似是知曉了他與黛玉的關係似的,讓水溶都心虛起來。
黛玉眨了眨眼,旋即垂下螓首。
實話實說,對於元春,黛玉是頗有愧疚之心,大姐姐待她殊為不錯,然而她私下裡,卻與哥哥有這般關係,著實是對不起大姐姐。
只是情難自禁,又讓黛玉無言以對,旁的她不知道,唯一知道的是她也離不開自家這位哥哥,若是讓她離開,還不如一頭撞死。
哎~這錯綜亂雜的關係,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!
水溶見此情形,拉著少女的手兒輕撫,柔聲道:“顰兒,你大姐姐那兒不用擔心,哥哥會處置妥當的。”
對於元春,其實水溶也頗感愧疚,自元春嫁進北靜王府以來,上敬公婆,下睦姑嫂,寬容大度,便是妾室也是主動幫尋,一言一行都是極為的妥當,讓人挑不出毛病。
只是水溶沒管住自己,且不說未出閣的幾個堂妹、表妹,便是嫂子、侄兒媳婦,甚至於是名義上的婆母都.
碰上這些人,那些愧疚就統統全無。
黛玉聞得此言,輕輕點了點螓首,輕應了一聲。
事已至此,還能如何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總不能讓她把這事當做沒發生過,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。
水溶瞧著少女興致不高,拉著少女引入懷中,笑著說道:“好了,今日是顰兒喜慶的日子,不說這些了。”
黛玉坐在少年的懷中,芳心羞澀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,彎彎的籠煙眉下,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白了少年一眼。
說話就說話,又動手動腳的,怎得就這般的沒規矩。
水溶攬著少女的腰肢,下巴抵在少女的香肩上,鼻間縈繞著沁人心脾的甜香,笑道:“顰兒,今兒個姐夫準備了件大禮與你,定然你終生難忘。”
感受著玉頸處的氣息,黛玉肌膚泛起點點玫紅,一直延伸至晶瑩的耳垂,聞得少年之言,黛玉聲線顫抖道:“什麼大禮。”
水溶在少女嬌嫩的臉蛋兒上噙了一口,戲謔道:“秘密,待會妹妹就知道了。”
黛玉芳心既是羞臊,又是欣喜,雪膩的玉顏酡紅,貝齒輕咬著粉唇,啐道:“還秘密,搞得這般神秘。”
正此時,紫鵑便走了進來,瞧著兩人已然摟抱在一起,芳心暗啐一聲,紅著臉道:“王爺,浴桶推倒偏房裡了。”
水溶聞言心下一動,輕輕點了點頭,湊在少女玫紅的耳垂間,輕聲道:“妹妹,咱們一塊兒洗澡吧!”
黛玉玉頰滾燙如火,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