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看著眼前的少年,柔聲道:“為表哥生孩子,我心甘情願,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。”
水溶聞言,看向麗人的目光漸顯溫情,自家這表妹始終如一,捏了捏麗人的素手,說道:“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,取一“淼”字,叫賈淼可好?”
雖說孩子是水溶的,只是她只能姓賈,“淼”字裡面有三個水字,也算是側面表明其是水家人的意思。
甄畫聞言,美眸微微閃動,應道:“嗯,聽表哥的。”
孩子的名字倒是無所謂,關鍵是這名字是表哥取的,那就意義不同,看來表哥還是頗為重視孩子,如若不然,也不會把名字都取好來。
既如此,那就得重視淼兒。
水溶點了點頭,笑著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,叮囑道:“我不在你們娘娘身邊,你可得照顧好淼兒,要不然表哥可得罰你。”
甄畫白了少年一眼,啐道:“哼,表哥如今心裡就只有淼兒,好是偏心。”
見麗人吃味,水溶不禁好笑,說道:“什麼偏心,那是咱們得女兒,這醋你還吃。”
甄畫不以為然,柳眉微微一挑,凝視著少年那俊秀的面容,一本正經道:“女兒怎麼了,表哥就是偏心。”
什麼叫罰她,難道她這麼大一個人兒,還比不上一個女娃娃?即便那是自個的女兒,甄畫心中還是忍不住膩歪。
“好,好,好,是表哥偏心,以後不會了。”水溶連說三個“好”字,出聲安撫這醋歪的麗人。
都生兒育女的人了,還這般的小女兒性子,但不得不說,這般小女兒性子的畫兒,才是水溶那個甜心表妹。
甄畫聞言,心下才滿意過來,眉眼彎彎的看著少年,轉而道:“馨兒、雪兒她們,表哥打算如何安排?”
水溶面容一怔,倒是沒想到甄畫忽然問起此事,這當著姐姐的面兒談及兩個妹妹的事兒,總歸是不合時宜,於是乎水溶便反問道:“畫兒以為表哥該怎麼安排。”
甄畫聞言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微微眯了起來,輕哼道:“妹妹們都進了王府了,難不成表哥還打算像待我那般。”
水溶:“........”
這話說的,都不知道讓水溶如何接話。
甄畫見少年窘迫,心下也懊惱起來,按理來說,她不該質問表哥,只是她想起那時表哥待她那般的冷落,讓麗人心中浮躁,忍不住便質問起來。
抿了抿粉唇,甄畫岔開話題道:“表哥,既然兩位妹妹進了王府,你也應該給她們倆一個名分才是。”
水溶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表妹言之有理。”
原就打算把兩人收下,這做姐姐的也發了聲兒,水溶也就順坡下驢。
甄畫見水溶應了下來,芳心湧上一抹甜蜜,她在意的不是旁的,在意的是自個在表哥心裡的地位。
“對了,表哥,那位珠大嬸子呢?”默然幾許,甄畫忽然詢問起來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精芒。
水溶不覺有他,說道:“珠大嫂子引我去看孩子便回去了,怎麼?你可是有事尋她?”
甄畫笑了笑,說道:“倒也沒有,就是這段時日珠大嬸子幫襯了不少,覺得她言辭談吐非凡,心中甚是敬佩。”
水溶頷首道:“珠大嫂子出身書香世家,其父曾為國子監祭酒,言辭談吐非凡也理所應當,不過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兒,年紀輕輕就孀居在家,唯一的依靠便是兒子賈蘭。”
說著,水溶笑道:“你也不用擔心,她兒子賈蘭如今是我的侍讀,先前我答應了她讓她多去王府看望,也算是抵了這份幫襯。
聞得此言,甄畫眸光閃爍。
表哥居然對珠大嬸子的出身瞭如指掌,言語之間又是憐惜,甚至於連人家的孩子都頗為照顧,這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