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我會養在外院。”
當初賈璉提劍砍鳳姐兒那回,水溶就表明不會理會他們夫妻間的感情,曾說過給足顏面即可,眼下正是如此。
水溶偏眸看向柳姨娘,淡淡道:“林柳氏,你也願意?”
柳姨娘低聲應道:“王爺,妾身原就是求個安身之所,並不貪圖名份。”
水溶聞言瞭然,在賈璉身邊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,比起姨娘的身份還不如,可為何柳姨娘還是願意?
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愛與不愛的差別,柳姨娘愛沒愛過林如海,或是初始是愛的,只是在時間的消磨以及林如海心中有白月光的兩者之中,這份愛意便淡卻了。
反觀賈璉,這是一份熾熱的愛意,女人的戀愛腦一旦發作,那可是極為嚴重的,旁的不說,甜心表妹當初是如何的高傲,現下還不是白給。
沉吟一聲後,水溶淡淡道:“今日的事情本王什麼都不知道,你們自個看著辦,但絕對不能讓顰兒知曉。”
說著,水溶便朝外走去。
待水溶離去,賈璉與柳姨娘不禁喜極而泣,原以為今兒個兩人不得善終,沒想到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一時之間,兩人激動的相擁在一起,“思思”、“璉郎”這膩歪的稱呼傳了出來,讓水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,快步離開。
京城,寧國公府。
抱廈內,北靜太妃對著甄畫噓寒問暖,一派的和諧,好似婆婆與兒媳一般,顯得元春像是個局外人,不由的心中苦澀難抑,真真就是度日如年,恨不得扭頭便走。
只是...且不說北靜太妃在堂,輪不到她“放肆,單憑元春是北靜王妃,豈能有損王府的氣派,更何況甄畫還是她的侄兒媳婦,是親戚妯娌,於情於理,都不該甩袖離去,這是不成熟的做法。
不僅如此,元春還得保持一副和善的容色,彰顯王妃的氣度。
侄兒媳婦有了身子,這不是該高興祝賀的事兒?
甄畫享受北靜太妃的關心之際,眸光瞧見元春星眸一閃而逝的黯然,心中竊喜,輕聲道:“記得清虛觀老神仙說過,表哥神仙轉世,子孫得天獨厚,故而需得機緣,一時半會急不來,待機緣一到,自是襯心如意。”
元春:“.....”
這話說的,扎心了。
北靜太妃玉容微微一怔,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,回眸看了一眼元春,輕聲道:“畫兒說的不錯,你也不要著急,想來日後會有好訊息的。”
元春聞言,心下微微一緩,北靜太妃雖然對自己有所不滿,但人前人後還是會顧念她的體面,笑應道:“兒媳知道了。”
話雖如此,但日後都日後多久了,肚子還沒個動靜,元春心裡也沒有底兒,或許等夫君回來了,多央求央求,再不濟,那就只能廣納侍妾,為北靜王府延綿子嗣。
自個肚子不爭氣,那就只能指望別人的肚子了。-
甄畫柳眸微微轉動,心中百轉交集,原是想趁著北靜太妃疼愛她之際給元春上上眼藥,不曾想北靜太妃居然維護起來,貌似在太妃心中,元春的地位頗重。
不光如此,北靜太妃的神色中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個的用意,讓甄畫心中一緊。
這可不行,她素來都是乖巧懂事的,怎麼可能會做這些挑撥離間的事兒。
念及此處,甄畫眉眼微微揚起,雪膩的臉頰浮上淺淺的酒窩,眉眼間透著母性的光輝,輕輕柔柔道:“以王妃的虔誠,想來不日便有好訊息了。”
表哥都不在,你敢有好訊息試試。
北靜太妃凝眸看了甄畫一眼,柳眸微動,默然片刻後,說是與畫兒閒敘一二,打發了眾人,待抱廈內僅剩北靜太妃與甄畫後,北靜太妃才正色道:“畫兒,你肚子裡的可是溶哥兒的孩子?”
雖然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