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師太玉顏滾燙如火,感受著身後豐翹的圓潤上那火辣辣的,芳心就羞惱至極,嬌喝道:“你夠了。”
這會兒讓水溶撒氣也就罷了,居然還打她,真真是得寸進尺。
水溶聞言挑了挑眉,清秀的眉宇下,銳利的雙目閃爍一抹精芒,當即便將妙玉轉了過來,看著妙玉那張羞怒的玉顏,水溶嘴角上揚。
“你又鬧什麼。”
對上少年那若有深意的眼神,妙玉心下一顫,也顧不上啐罵,顫聲的詢問起來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閃過一抹慌亂。
知根知底的,她可是知曉這人不是什麼善茬。
果不其然,只見水溶伸手便扯開了自己身上的道袍,那雪白的玉肩再皎潔月光的對映下,肌膚瑩瑩,一抹湛藍色刺繡著百合花的小衣展露而出,精美絕倫。
妙玉玉顏羞憤,那兩彎秀麗的眼睫立了起來,正與喝斥,旋即輕呼一聲,惱怒道:“你有氣別朝貧尼使。”
這人是有多大的氣性啊,一點都不知道輕重。
水溶聞言頓了頓,倒是緩和了幾分,有些含糊其辭的說道:“師太近兒個可還好。”
妙玉心知這是水溶在岔開話題,只是好歹也是嘴下留情,只要嚥下這個苦果,長長的眼睫斂了斂,輕聲道:“貧尼身居庵堂,每日誦經唸佛,偶爾與邢蚰煙品茶.品茶論道,倒也自在,無需王爺擔心。”
說起來,她與水溶之間的開端也是品茶論道,只是兩者品的茶有本質上的區別,不可相提並論。
忽地,妙玉心下一動,垂眸而望,只見自己已然是恍若木偶一般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紅,眉眼間滿是羞惱。
這模樣,倒像是前幾日瞧見的那條靠在樹下的小狗,真真是羞恥。
水溶不覺有他,輕聲道:“有段時日不見蚰煙了,哪日你擺個東道,請她過來一趟,咱們三人一起品茶論道,倒也熱鬧些。”
妙玉聞言,芳心啐罵起來,輕哼道:“王爺也知道有段時日不見蚰煙妹妹了,只顧自己快樂,倒是不顧人心中的酸楚。”
這話虧他說的出口,真要想念邢蚰煙,大可去尋,現下在自己面前訴說思念之情有什麼用,以前哪兒去了。
狗屁的品茶,說到底還不就是滿足這人的私慾。
水溶聞言不置可否,幽幽道:“我忙啊!”
後宅裡面穿行,這也是極為辛苦的事情,元春、探春、秦可卿、寶釵、黛玉以及北靜太妃,哪一個不要他寬慰。
再者說了,除了這些,還有三隊姐妹花真真是分身乏術。
“哼。”
妙玉冷哼一聲,也懶得戳破水溶這似是而非的藉口,但那雙瑩潤的眸子,卻是直勾勾的看向少年,其意不言而明。
你忙,以為貧尼獨居庵堂就不知曉?
水溶見狀挑了挑眉,揚手便是一巴掌,道:“師太這是飄了啊,分不清主次。”
妙玉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火,眉眼間滿是羞憤之色,又透著幾許錯愕,她沒想到,水溶居然扇她,那火辣辣的觸感,清晰可見。
“王爺,王爺。”
正此時,庵外傳來一道聲音,頓時嚇的妙玉一個激靈,也顧不上其他,眉眼慌亂道:“來人了,這可怎麼辦。”
剛才說到不要被人發現,這會兒就來人,而且還是自己這般窘迫的模樣,真真是羞臊死了。
水溶眉頭蹙了蹙,輕緩一聲,凝視著妙玉那慌亂的玉顏,好笑道:“行了,怕什麼,你別出聲就是。”
說著,水溶便喝道:“小福子,你吵什麼吵,皮癢了啊!”
這尖細的聲音,一聽就是小福子的聲音,吵吵嚷嚷的壞他興致,真是皮癢了欠揍。
門外的小福子一臉的急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