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見你和王爺在迴廊下親暱。”
對於王爺,李嬸孃心中甚為滿意,故而水溶離開之後,李嬸孃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去尋尚未回來的李紈,打算私下裡商量下能否讓李紈牽線,為李紋、李綺兩姐妹尋來歸宿。
只是李嬸孃行進途中,遠遠便瞧見王爺與李紈相遇的那一幕,兩人關係親密,一看就不同尋常,而後又見王爺拉著李紈朝園林深處而出,那幽會的好場所,李嬸孃怎麼不知。
顧著給兩人留顏面,李嬸孃倒是沒有跟上去窺視,但剛剛她審視李紈之時,隱約間瞧見麗人眉梢間若有若無的風韻,再加上時間,不消多想,她已然確定這兩人是做了野鴛鴦。
萬萬沒想到啊,自幼熟讀女誡的紈兒,居然會做這種事兒。
李紈:“.”
什麼,看見自己和王爺親暱,是自己聽錯了?
此時的李紈杏眸圓睜,整個人呆怔住了,一時之間恍若失神一般,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。
“我我.嬸孃我.”
須臾間,李紈便回過神來,那張秀麗的玉顏煞白,芳心中滿是驚恐之色,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。
能這般準確的說出迴廊,李紈毫無懷疑,此時任何的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,柳葉細眉下的杏眸,蘊著水霧。
被發現了,真是沒臉活了。
李嬸孃見狀,並未怪罪,反而是拉著李紈的素手,溫聲道:“紈兒,我都懂,你不用擔心,我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作為孀居之婦,其中的苦楚難以言明,這些事情李嬸孃都知道,故而對於李紈的做法,其實也不難理解。
王爺這般清秀,李紈難免心動,而李紈雖然是孀居,但年歲正值青春,容顏豐美,兩人對上眼也正常。
李紈聞言嬌軀一顫,那瑩潤的杏眸看著眼前和善的嬸孃,心頭湧上一抹怪異的感覺。
嬸孃懂什麼啊!
李嬸孃似是明白李紈的不解,拉著麗人的素手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珠哥兒去的早,留下你們孤兒寡母,婆母又不怎麼待見,心中有苦楚也是正常。”
雖說李嬸孃來探親不久,但她也聽說了不少李紈的難處,自賈珠去世之後,她在賈府裡其實過的不怎麼好,光從李紈甚為二房長媳,卻不掌事,便可窺見一二。
怎麼說呢,就是看在蘭哥兒的份上,吃穿用嚼上沒有落了她們母子兩,旁的就沒有了。
“嬸孃,不是這樣的。”李紈秀麗的臉頰漲紅,羞臊的反駁起來。
雖說自己是有苦楚,但這並不是自己不檢點的緣由,她原是打算著將蘭哥兒撫養長大,自己苦熬一生,誰知居然被那侄兒媳婦算計,才會成這般。
只是這些事情,也不好與李嬸孃直言。
李嬸孃“明白”這是李紈難為情,輕輕拍了拍麗人的手背,溫聲道:“好了,現在你既然有了歸宿,我也不多說什麼,只是你要明白,這些事兒要隱蔽些,這次是我看見了不打緊,要是讓旁人看去了,那就是踏天大禍。”
王爺和俏寡婦,還帶著連襟關係,傳出去的話,王爺是沒什麼事兒,但李紈可就沒什麼好果子吃啊!
李紈:“.”
此時她還能說什麼,要不是王爺隨性而為,也不至於會這樣啊!
哎,也罷,既然嬸孃都說了不會說出去,自己再怎麼解釋也無用,面對嬸孃的勸誡,麗人垂著螓首,貝齒緊咬著粉唇,玉面漲紅,聲若蚊蠅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還好,嬸孃是自己人。
李嬸孃聞言輕輕點了點頭,目光微微一動,轉而說道:“既然你與王爺這般親近,那紋兒和綺兒的事情你尋個空探探王爺的口風,以後有她們姐妹,你也方便些。”
實話實說,李嬸孃先前的寬慰之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