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的洗著澡,從裡而外的擦拭乾淨,以免少女不爽利,只是難免引得少女嬌嗔不已。
好一會兒,兩人出了浴桶,在丫鬟的服侍下換了一聲爽利的衣裳,輕聲閒敘片刻,水溶便轉身離去,並未與寶釵有什麼親暱之舉。
畢竟到底不能吃,還是淺嘗輒止為好,以免引火上身。
此刻寶釵落座在錦墩上,瑩潤的杏眸望著水溶離去的背影,眉宇間隱隱有失落之情,抿了抿粉唇,眸光轉而看向鶯兒,惆悵道:“鶯兒,姐夫是不是膩了我啊。”
未沐浴之前還宛如稚兒,可沐浴過罷便轉身離去,這還是那痴迷自個身子的姐夫?莫不是覺著膩了,不喜歡了?
女人啊,你對她痴迷的時候羞澀不已,可一旦冷落了,這種極大的反差感就讓人多想去了,覺著自個不受寵愛。
鶯兒聞言,瞪大了眸子看向寶釵,眉眼間滿是不可置信,自家那端莊持重的小姐豈會說出這話,怕不是自個幻聽了吧。
另一邊,水溶沿著廊簷而行,迎面碰上永王妃張盼兒,只見麗人白衣潔淨,如瓊枝一樹,肩若削成,腰若約素,經珠不動凝兩眉,鉛華銷盡見天真。
沒人素顏才見功底,顯然張盼兒這位侄兒媳婦的資本甚足,當真是清水出芙蓉。
張盼兒瞧見少年,眉眼微揚,芳心見著幾分雀躍,然而到底是瓜田李下的,麗人只好按捺住芳心的顫動,亦步亦趨的蓮步近前,盈盈一禮道:“侄兒媳婦見過十六叔。”
水溶瞧見麗人的作派,心下明瞭與那位侄兒媳婦不同,這是偶遇,並非是蹲點,神色湛然的點了點頭,輕聲問道:“侄兒媳婦這是準備去哪?”
張盼兒柔聲道:“身子有些乏累,正想著回屋去歇歇。”
水溶聞言凝眸看向麗人,見其伸手僅僅跟著丫鬟青兒,沉吟少許,忽而道:“道觀的景色殊為不錯,不知侄兒媳婦可有興致一觀。”
張盼兒聞言芳心微顫,眉眼下的明眸見著幾分羞澀,她明白這是少年邀請之語,就如同動物世界的求愛資訊,明是觀賞風景,實際上也確實是觀賞,只是景色不同罷了。
輕輕點了點螓首,張盼兒玉頰帶著一抹淡淡的嫣紅,輕聲回道:“十六叔既有雅興,侄兒媳婦自是相陪。”
說罷,兩人便也不多言,沿著廊簷繼續漫步而行,行至一處空廂房,默契的走了進去。
值得一提的是,蒼天有輪迴,這間空房竟招待了兩位侄兒媳婦。
剛入屋門,水溶便擁住麗人柔順的嬌軀,凝眸看著麗人婉麗的玉容,道:“侄兒媳婦可有想叔父?”
外面喊十六叔,裡面喊叔父,相較而言,叔父還是好聽一些。
張盼兒察覺到少年稱呼的變化,芳心微顫,面頰羞紅如霞,輕嗯一聲,道:“自是想叔父想的緊。”
不說盼著儘早懷上子嗣,便是叔父的溫情,她也想的緊呢。
水溶看著眉眼含情的麗人,心神變幻幾許,這原本端莊持重的麗人,自被傷透心後便風情萬種起來,這種反差,真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。
思及此處,水溶並不多言,欺身而上,而麗人也毫不示弱,環著少年的脖頸回應,炙熱的氣息迅速瀰漫開來,好似乾柴遇上烈火,一觸即發。
不大一會兒,水溶附耳輕聲耳語兩句。
張盼兒聞言芳心一跳,美眸似羞似惱的嗔了少年一眼,輕啐道:“呸,我可不依,叔父休想作踐我。”
她可是記得上回伺候叔父時那嫌棄的神情,還想著讓她故技重施,想的美。
水溶不覺有他,手兒輕撫著麗人的小腹,雖隔著裙裳,仍能感受到小腹的滑膩,笑盈盈道:“盼兒,你還要孩子不要,要的話,你可得盡心一些。”
盼兒聞言,豔麗的玉容微怔,凝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