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過他可不會因此鬆口,提議道:“你若是有意,便去問問鳳嫂子,你們夫妻商議個章程來。”
鳳姐兒手段高明著,沒銀子也能擠出銀子來,賈璉之所以猶豫,無非就是不想去尋她。
至於說你們夫妻是向賈母等人稟明也好,是兩夫妻想獨吞也好,這都是你們夫妻兩個人的事情,他不會去瞎摻和。
賈璉聞言也知曉只能這麼辦,於是應道:“在下明白,此事我會和鳳姐兒商議。”
水溶聞言也不再多言,從袖口處掏出一沓銀票,推再桌案上後,開口道:“銀子我準備妥當,遼東的事情你開始著手去辦。”
賈璉伸手接過銀票,心中澎湃不已,望向水溶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感激之意,位王爺待他可真是情真意切,什麼好事都想著自己,如此恩寵,當以身...還是算了。
對此,水溶也並不多言,便讓賈璉也退了下去。
不大一會兒,一道倩影蓮步進來,麗人一席芙蓉流蘇裙配粉色的抹胸裙,玉頰上薄粉敷面,更顯得紅豔美麗,清秀而揚長的柳葉眉下,一雙妙麗清眸流盼,含著情意綿綿,似秋水盈波。
來人正是杜月嬌,只見杜月嬌毫不客氣的落在在少年懷中,素手提著酒盞替水溶斟了一盞,旋即遞到少年唇邊,眼眸流轉的望向少年,語氣嬌媚道:“爺可有段時日沒來了,還以為爺忘了奴家呢。”
爺們的事情不要多問,故而杜月嬌也不在意先前他們商議了什麼,等他們都離開後,才進得屋來,甚至於先前要銀子的事兒也不多問。
水溶聞言輕笑一聲,這見慣了小鳥依人的,遇見大膽熾熱的,眼神就亮了起來。
想來這就是所謂的視覺疲勞了。
抿了一口遞到唇邊的酒樽,水溶伸手捏了捏麗人的渾圓,輕聲道:“事務繁忙,不怎麼得閒,這不一得閒兒便過來看你。”
且不說都督府的事宜,王府裡一大堆的美嬌娥,水溶府裡的都忙不過來,確實顧及不上外邊養著的,這若不是因為手上缺銀子,怕是近段時間都不會過來。
不過男人嘛,藉口都是現成的。
杜月嬌嗔了一聲,心中也明白少年不過是敷衍之語,但以水溶的身份而言,即便是敷衍之語,這也代表一種態度。
抿了抿粉唇,杜月嬌揚著嬌媚的臉蛋兒,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,柔聲道:“那今兒個奴家近兒個可不能讓爺輕易脫身。”
好不容易盼著少年郎來一回,她可不能坐以待斃。
水溶聞言嘴角微揚,笑著說道:“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杜月嬌掩嘴一笑,眉眼彎彎,唇角噙著一抹戲謔之意,嬌笑道:“霓裳舞姿優美,那小腰兒妖嬈的,奴家瞧了都歡喜,要不奴家讓她來給爺獻上一曲。”
水溶聞言眉頭一挑,霓裳?這不就是那四朵金花其中一朵。
垂眸看向懷中的麗人,水溶心中若有所思,莫不是因為他近段時間嫌少來會館,故而杜月嬌想著拉攏其他人一塊來討他的歡心?
王府裡元春大方為他納妾,外邊杜月嬌為其推薦,不得不說,後宅女人的生活也很卷啊。
伸手拍了拍麗人的渾圓,水溶開口道:“不必了,你來跳給我看就好。”
說著,水溶嘴角上揚,輕聲耳語一句。
杜月嬌聞言,玉頰微微燻紅,柳葉細眉下那雙美眸瑩潤似水,芳心中透著幾許歡喜,素手提著手中的帕子將少年的雙手綁了起來,輕聲道:“自是如此,只是爺可別怪罪,奴家要.....以下犯上了。”
此刻杜月嬌芳心顫動,玉頰彤紅如霞,美眸忐忑的看向少年,生怕少年嫌棄她浪蕩。
近段時間來,杜月嬌可是潛心進學,為的就是討好少年郎。
水溶聞言眉頭一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