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也就好了,故而不在理會,倒是水溶,目光瞧著鳳姐兒忿忿不平,思索片刻,開口道:“鳳嫂子,說句你不愛聽的,本王雖只來了國公府幾回,可也聽說了璉哥兒身邊的丫鬟婢女全被你趕走,便是璉哥兒與丫鬟說一兩句話兒,你都疑神疑鬼,也著實不像話,善妒,這可是七出之條,可休,你自個心裡也要有數。”
實話實話,鳳姐兒確實過於妒忌,在這大環境之下,男子三妻四妾很常見,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,這是窮苦人家沒這福氣才酸溜溜說出來的話兒,亦或者是那些才子哄人清白的甜言蜜語,越是身份權貴,就越是妻妾成群。
旁的不說,即便是前世有“婚姻法”,然而在有錢人的世界裡,還不是如同選妃。
似賈璉的身份,榮國府的嫡長子,基本上是一流權貴,但卻被鳳姐兒嚴防死守的,心裡能不苦,這偷偷摸摸的,未嘗不是壓抑所致。
你不讓我吃飽來,那我就去外面吃。
直白點說,就是鳳姐兒拎不清,在這封建時代中過於自私的佔有,馴夫如馴子,夫妻間豈能和睦。
相較而言,元春則是大度的標杆,不光是不善妒,甚至於主動為他挑選妾室,怎能不讓水溶喜愛,所謂“百鍊鋼不如繞指柔”,鳳姐兒就是私心作祟。
眾人聞言,皆是默然不語,鳳姐兒原本悽慘的玉容更加慘淡,這連七出之條都說出來了,儼然是一點情面都沒給。
眾人之中,也就是賈璉感激的看了一眼水溶,還是王爺曉得他的苦楚,這以往都是說他的不是,眼下終於有人說鳳姐兒的不是了,忍這妒婦都不知道忍的多心酸。
水溶見狀心中瞭然,這話他說的確實是過了,但他是故意的,同為爺們,水溶同情賈璉的遭遇,而且賈璉才是榮國公府未來的掌權人,示好什麼的也很正常,除卻這兩點以外並無其他,絕對沒有點元春的意思,畢竟他身邊的人也不少了,哪裡能不知足的....
輕咳一聲,水溶復又開口道:“好了,好了,你們夫妻兩的事情自個關上門去解決,今兒個是二妹妹的芳辰,合該熱鬧熱鬧,讓戲班出來吧。”
迎春聞言,美眸不由的瞧了一眼少年,今兒個是她的及笄禮,主角兒是她,但沒想到卻發生了這麼一件事兒,讓她都有些不知所粗,在眾人都忘卻之時,只有姐夫能記得。
一時之間,少女心湖漣漪更甚....
水溶這個王爺發話後,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,而賈璉與鳳姐兒則是先離場了。
隨著臺上的銅鑼鼓鉦復又敲響起來,廳內氣氛漸顯熱鬧,先前鳳姐兒的事兒彷彿並未發生。
水溶正端著茶盞呷了一口,正此時,湘雲湊了過來,眨巴著靈動的眼睛,好奇道:“姐夫,先前你去哪了,怎麼去了這麼久。”
一個尿遁去了近一個時辰,任誰都知道期間定然不簡單。
身旁的元春聞言,一雙璀璨的星眸饒有興致的瞧著臺上的戲曲,只是那晶瑩的耳垂微微抖動,似是側耳傾聽。
對於水溶的去向,元春心中亦是好奇,只是她不好詢問,眼下有湘雲詢問出來,正中心意。
水溶端著茶盞的手兒頓了頓,目光看著一臉純真無邪的湘雲,心中頓時有一萬頭不知名的生物奔騰而過。
這個雲妹妹,真是欠打。
沉吟一聲,水溶淡然道:“四處轉了轉,正巧碰上了侄兒媳婦,就去東府那兒瞧了瞧。”
先前領著甄畫去東府尋賈珍討公道,當時正氣浩然,故而並未遮掩行蹤,想來路過的丫鬟、婆子都瞧見了,既是如此,遮掩什麼的反而無用,何不如坦坦蕩蕩。
當然,這坦坦蕩蕩的也要分層次,撫慰侄兒媳婦的事兒,他可沒傻到直言。
元春聽後,芳心微微一頓,這侄兒媳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