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難處,賈母心裡也明白,其實就是今日來慶賀的後宅婦人非富即貴,誥命夫人的一抓一大把,而寧國公府後宅能出面的就是尤氏,然而尤氏出身小門小戶的,面對這麼大的陣仗,難免有失禮的地方,故而才讓鳳姐兒去寧府幫襯。
一般人也就罷了,眼下來了位永王妃,以鳳姐兒的位份確實不夠格,若是招待不周的,反倒是惹了笑話。
直白些說,也就是如今場面有些大了,鳳姐兒這是來請援的,要不然出了差錯的,她可討不得好。
沉吟一聲,賈母目光望向元春,開口道:“到底是咱們賈家的事兒,也不能落了面兒,大丫頭,要不然你去瞧瞧,能幫襯的幫襯一二。”
自個調教的孫女自家清楚,以元春穩妥的性子,斷然不會出差錯,而且元春是北靜王妃,由她鎮場面的,也足夠氣派。
元春聞言星眸微微閃爍,應了一聲,起身道:“那孫女便去瞧瞧。”
東院一處廂房。
寶釵素手解著腰間秋香色的腰帶,鵝黃底色的薄紗裙順著柔滑的肌膚滑落而下,露出大片的雪白,肌膚瑩潤光澤。
“哎,王爺怎麼來了。”
正此時,外間傳來鶯兒的聲音,頓時讓寶釵玉容一怔,俏紅著臉兒將脫落的裙裳重新披在身上,眼睫微顫,瑩潤的杏眸如盈盈秋水一般,泛著點點漣漪。
姐夫果然是故意的。
早先寶釵心中就有所懷疑,畢竟姐夫若當真接不住茶杯,那也不至於讓那茶水準確無誤的撒在她的裙裳上,太湊巧了吧!
只是就算是製造單獨相處的機會,也不至於她剛來廂房,姐夫就緊隨其後的,也不怕讓人瞧出一二來。
旁的不說,那機敏的林丫頭瞧了出來吧!
不多時,水溶從外間舉步而入,抬眸望著那道侍立於錦塌邊的嫻靜少女,輕聲道:“寶妹妹。”
寶釵瞧見來人,芳心歡喜,凝著瑩潤的杏眸看向那溫煦的少年,柔聲中帶著幾許雀躍,道:“姐夫,你來了。”
水溶聞言,不由會心一笑,從屋外守著的是鶯兒,水溶就猜到寶釵知曉他的用意,眼下寶釵這言語,更讓水溶確信下來。
這就是雙向奔赴了。
移步近前,水溶溫聲道:“汙了妹妹的裙子,姐夫特來賠罪。”
寶釵聞言,豐潤的臉蛋兒浮上幾抹嫣紅,芳心暗啐起來,什麼賠罪不賠罪,賊喊捉賊的,端是冠冕堂皇。
抬著含情的杏眸嗔了少年一眼,寶釵明知故問道:“姐夫如何賠罪?”
水溶聞言心中不覺好笑,眼前的少女自小與寡母奔波,通曉人情世故,斷不是個傻白甜的人物,若心中不願,豈能任由水溶拿捏。
思及此處,水溶伸手輕捏著少女的下頜,輕聲道:“妹妹衣裙還未換妥,那姐夫便伺候妹妹換衣。”
“唔~”
寶釵玉頰酡紅如霞,剛想啐上兩句,溫熱的氣息隨之而來,兩瓣溫軟被噙,透著幾許恣意,令寶釵說不出話來,緩緩闔上美眸。
怎得話兒都沒說上兩句,姐夫就親了上來....
“妹妹待在國公府的日子還好吧?”
水溶貪婪的嗅著少女身上芳香四溢的冷香味,沁人心脾,彷彿欲使人醉倒於花下。
寶釵眼睫微顫,水嫩的唇瓣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,聞得少年的輕聲耳語,柔聲應道:“嗯,一切都好著哩。”
就是有些想姐夫了。
水溶手兒搭在少女的肩頭,輕輕一挑,裙裳順著柔膩的肌膚滑落在地,露出一片雪白,溫聲道:“姐夫伺候妹妹換衣。”
寶釵芳心嬌羞不已,然而面對少年的溫情,又反抗不來,嬌軀微顫的,素手下意識的抵在白綾紅裡的鴛鴦戲蓮兜肚上,顫聲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