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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進去看看顰兒。”
水溶舉步走到門前,掀簾而入走進裡廂,只見那杜鵑破圖風前,黛玉正在紫鵑的伺候下,褪去那月白底長裙。
“哥哥,你.你怎麼進來一點聲音都沒有。”
黛玉驟然見著那少年,芳心大亂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“騰”的一下便燻紅起來,羞惱說著,連忙將半褪的裙裳提上。
水溶目光微凝,心頭微動,輕聲笑道:“過來看看顰兒。”
其實與黛玉心意相通,那通體的雪白他也見過,然而有一句話說的好,半遮半掩的風情才最為動人。
黛玉對上了少年那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目光,眸中的熾熱毫不掩飾,心頭欣喜之際,又帶著幾許羞臊,兩彎罥煙眉之下,粲然星眸滿是羞嗔之色,道:“哥哥還不出去。”
又不是沒有見過,怎得還這般的眼饞。
水溶不以為意,一邊朝裡走去,一邊輕笑道:“顰兒,你我都坦誠相待過,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。”
黛玉:“……”
坦誠相待?這成語還能這般用?
只是這人雖是沒個正形,但話糙理不糙,更何況她們之間不僅是坦誠相待,甚至於兩人都心意相通。
念及此處,黛玉那雪膩的臉頰愈發的彤紅如霞,兩彎罥煙眉顫了顫,嬌喝道:“哼,哥哥這些諢話,還是說給其他妹妹們聽,小妹可比不得她們。”
水溶聞言,心下愈發的好笑,凝眸對上少女那雙粲然的星眸,打趣的問道:“妹妹這是吃醋了?”
這位林妹妹可是“小心眼”的很,見了他與那李家兩位妹妹多說了兩句話兒,便“吃醋”離開,小性兒使得足。
不過水溶也並不覺有他,或者可以說心中還頗為歡喜。
實話說,黛玉就是對愛的佔有慾強,若是不喜歡,也就沒有這麼多“拈酸吃醋”,原著中黛玉也只會對大臉寶如此,可見其對那賈璉,亦或者是賈蓉使過性子?
只能說,黛玉的喜歡過於純粹。
黛玉聞言,玉頰酡紅如霞,兩彎罥煙眉下,那雙粲然的星眸閃過一抹慌亂,啐道:“呸,小妹吃什麼醋。”
說著,黛玉似是怕少年拿著這話笑話她,於是乎主動岔開話題,挑眉喝道:“襲人那死丫頭,也不知通稟一聲。”
襲人在外間守著,若是提前通稟一聲,她也不至於讓這人笑話,落得個羞窘的下場。
水溶心知少女的羞窘,倒也沒有繼續打趣,緩步近得前去,凝神看著眼前這嬌俏的絳珠仙草,笑著說道:“都是自己人,有什麼好通稟的。”
“呸,什麼自己人,襲人那丫頭的心向著的是唔。”
黛玉紅著臉正要反駁,誰承想少年忽然湊上前來,直接將自己的話兒堵了回去,唇瓣上的柔軟,讓少女心神顫動。
這人總是這般,怎得就不知道讓自己把話說話。
一側,紫鵑凝眸看著眼前這一幕,俏麗的臉頰燻紅,淡黃色衣裙包裹下的筆直,不由的微微併攏幾許。
沒一會兒,水溶凝眸看著細氣微微的少女,輕聲道:“襲人的心是向著我的不錯,只是妹妹你的心難不成是不向著我的。”
襲人在黛玉身邊服侍,本就是因為水溶的吩咐,再加上她早就被水溶所折服,雖身在黛玉身邊服侍,但在他與黛玉之間,襲人是更偏向與水溶的。
只是話不能這麼說,兩個人都是心向於水溶的,又何必分彼此。
黛玉臉頰酡紅如霞,凝眸看著眼前的少年,兩彎罥煙眉下,粲然的星眸滿是羞嗔之色,顫聲啐道:“這哪裡能一樣,強詞奪理。”
誠然,少年的話在一定程度上頗有道理,但細較下來卻是歪理,需知明面上襲人可是她的丫鬟,做丫鬟的豈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