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日,元春便親自與她說了這麼一回事,那時她高興的整宿睡不著,本是等著王爺來尋她,誰承想少年居然將她一回都沒進她的門。
水溶點了點頭,語氣和緩道:“說了便好,也是因為要讓可兒你進門,故而這段時間冷落了你。”
原本水溶剛回府的那段日子裡,他便想來安慰可卿,畢竟可卿對這事兒....呃,有些饞,不能不安撫起來。
只是當日元春便言及迎可卿進門的事兒,這事到底還是要由元春這個大婦通知為好,加上他也不好在這段時間刺激元春,也就沒過來安慰可卿。
聽見少年的解釋,可卿心下緩和下來,她並非愚人,心中明白少年此舉所謂何意。
為夫納妾,再大方的妻子心裡都會有些醋歪,若是表現的太過於寵愛,怕是妻子心中會更不是滋味。
況且,可卿也是起過主動去尋少年,也是因為顧忌即將進門的事兒,才熄了念頭。
說起來,兩人還有些心靈相通哩!
念及此處,可卿只覺一股甜蜜湧上心頭,揚著嬌媚如月的臉蛋兒,美眸漣漣的看向少年,軟膩道:“王爺,我伺候你吧!”
話罷,可卿也不等少年的拒絕,素手摸向少年的腰間,窸窸窣窣一番後,便垂下螓首,一時之間,心頭只覺滿足。
“嘶.....”
水溶長緩一口氣,目光凝視著西窗上的雕花,眉頭微微蹙了起來。
這可卿,真真是委屈了,一股子勁兒的,似是在報復少年的無情,亦或者是將這段時間的委屈統統宣洩而出。
怕就是想這一口了。
水溶伸手輕撫著麗人的螓首,聲音中帶著幾許異色,道:“可兒,委屈你了。”
對於一個有癮頭的人兒來說,確實難熬,好比一個老煙槍戒菸,一天不抽,只覺嘴裡沒味,渾身不自在,總唸叨那一口。
可卿嘟囔了一聲,倒也沒說什麼,醉心於事業當中而不可自拔。
水溶見狀笑而不語,偏眸瞧著一側垂首的霜降,吩咐道:“去拿緬鈴過來。”
正埋於螓首的可卿忽地嬌軀一顫,好似觸動了心絃一般,心頭那股子悸動蠢蠢欲動,眉眼間的嫵媚之意愈發濃郁。
霜降聞言,揚著螓首看向少年,一張俏麗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,輕應了一聲後,便邁步朝繡榻走去,素手探了探,便又走了回來,將手中的緬鈴遞了上來,道:“王爺”
水溶並未第一時間接了過來,伸手將麗人的螓首挑了起來,目光凝視著麗人恍若四月桃花的面容,也不說話,伸手摸向麗人的襟口。
可卿知曉少年之意,芳心一片羞喜,抿著晶瑩的唇瓣,任由少年褪去她裙裳.....
一側,垂眸的霜降心中悸動,餘光瞧瞧打量起錦塌上纏綿悱惻的兩人,忽地杏眸圓睜起來,震驚的粉唇張圓了來。
乖乖,倒掛金鉤,姑娘這....不會頭暈嗎!!
此刻,霜降只覺心尖兒劇顫,嬌軀酥軟下來,一時竟有些站不住腳來。
這邊,水溶手持緬鈴,只覺一片沾溼,聲音中帶著幾許異色,輕輕柔柔道:“可兒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才滾了幾下就....真就是委屈可卿了。
可卿聞言,心下嬌羞難耐,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來,今兒個異常的激動。
貝齒緊咬粉唇,可卿握著的手兒都顫抖起來,羞惱道:“王爺,別說了。”
這人總是這般,非要往她心窩子裡戳,這時候說這些作甚,還不是少年鬧的,就非得激她兩句?
水溶笑了笑,手上的動作並未停頓,說道:“等迎你進門,到時咱們做一對真正的夫妻,可兒也不必如此辛苦。”
說起來,她與可卿雖然知根知底的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