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少年的眼神中充斥著錯愕、希冀。
難不成今兒個她要圓夢?還是說王爺只是嫌裙裳不順手兒?
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,忽覺身下一涼,少年已然將她的裙裳堆至腰肢,蒼鷹盤桓,繞樹三匝,只覺芳心陣陣顫慄,嬌軀酥軟起來。
“要,還是不要?”
瓔珞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,堪堪穩住身形,還來不及出言,耳邊便傳來王爺的詢問之聲,眸光瞧向少年,見其臉上的戲謔之前,頓時嗔惱起來。
怪道小王爺屋外踱步,不肯入內,原是王爺在作踐於她。
只是自她在王爺身邊服侍,早就盼著這一遭,尤其是抱琴她們被王爺寵幸以後,心中的急迫更甚,左右她沒少被作踐,有什麼好矯情的,錯了這一遭,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。
臉皮什麼的,能比王爺的寵愛重要?
思及此處,瓔珞抿著粉唇,堅定道:“我要。”
話音剛落,一道長虹劃破天際,天空出現一道口子,隱隱滲出血跡,十分駭人,而世上少了一個天真純潔的少女,卻又多了一個明豔靚麗的婦人.......
過了一會兒,瓔珞玉頰浮著兩抹紅暈,眉眼間殘留著些許淚痕,素手環在少年的肩頭之上,平復著心頭的波濤洶湧,抿了抿粉唇,顫聲道:“王爺,奴婢好幸福。”
從在王府身邊服侍算起,這快四年了,她終於真正的成了王爺的人兒。
嚴絲合縫,水溶此時也不著急,聽著麗人感動的話語,心中亦是柔軟起來,眼前這個丫頭,那是一心一意撲在他身上的人兒,應情應景。
沉吟一聲,水溶捏了捏渾圓處,笑著打趣道:“既是幸福,以後伺候就要更加盡心,你是本王身邊最為倚重的丫鬟,別成天見的和小丫頭計較。”
且不說瓔珞盡心照料他近四年,就憑她獨佔鰲頭的,水溶就待她不同,自是希望她不要踩低捧高,變成趙姨娘那般人憎鬼厭的模樣。
這野貓兒啊,該訓就得訓。
瓔珞聞言,芳心不由的感動起來,王府的人兒多了起來,她第一丫鬟的名頭都難保了,眼下王爺親口承認是最倚重的丫鬟,怎能不叫人歡喜。
只是....王爺說她別與小丫頭計較,擺明了就是指代晴雯那小蹄子,撇著著嘴道:“王爺就知道偏心晴雯那小浪蹄子。”
水溶聽後不覺好笑,清聲道:“晴雯若是做錯了事兒,自會處罰,何曾會偏心。”
晴雯模樣生的俊,自是養眼,留她在身邊也是暫且養著,日後自有計較,然而養眼歸養眼,他也不會因此而驕縱了她去,是非曲直,有錯就得罰,他可不會偏心。
瓔珞聞言心中瞭然,要說王爺驕縱那小蹄子也不至於,但她就是不喜歡與她頂撞的晴雯,便不依不饒道:“奴婢不管,王爺就是偏心。”
水溶聽後頓覺無語,莫不是以為挾住小王爺便能無法無天?
這蠻不講理的既視感,讓他無言以對,既是無言,那也就不必多言,雙手託著麗人的渾圓,自上而下,好似電梯緩慢下降。
麗人蹙了蹙眉,輕哼一聲,貝齒緊咬著紅唇,芳心顫慄不已。
一側侍立的香菱玉頰燻紅,似是先前讓小王爺打通了脈門,心中不再那般嬌羞,眨巴著眼兒望著這一幕,想著要是王爺以後這般對她,那她豈不是也..不由的,香菱心中恐慌起來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香菱見瓔珞姐姐從緊蹙眉頭變換成舒緩,從嗚咽之音變成黃鸝翠鳴,從交椅變成了書案,其俏臉愈發粉嫩,恍若能掐出水來,一雙瑩潤似水的柳眸泛著點點星光。
這事似乎...不怎麼疼,還挺舒服似的。
榮國公府,黑油門的院子裡。
明豔動人的鳳姐兒風風火火行至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