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少女心裡體諒姐夫的難處,然而心底深處早就盼著進入王府,眼下不僅有了期盼,還獲得了北靜太妃這個未來婆婆的認可,焉能不讓寶釵欣然。
水溶笑著嘬了口如梨蕊般的臉蛋兒,道:“姐夫何曾哄過你。”
寶釵嗔了少年一眼,伸手擦了擦臉蛋兒,忽地想起了什麼,杏眸緊蹙道:“姐夫,那大姐姐那兒?”
早先她與姐夫二人便是顧忌著元春的態度,故而秘而不宣,眼下時機尚未成熟,大姐姐知道此事,也不知心中是否不滿。
不過想來這是太妃提及的事兒,應當不會埋怨起來....
水溶伸手撥了撥少女額間的青絲,輕聲道:“元春不曉得咱們兩的事兒,此事是母親瞧著寶妹妹是個好生養的,故而才提及讓你進府,妹妹放寬心便是。”
好生養...
寶釵聽後,心中又羞又惱的,怎麼說呢,獲得北靜太妃的認可是好事,只是這好生養的,言外之意不就是說她豐腴。
抬著含情的杏眸望著少年,柳葉細眉間透著好奇之色,小聲問道:“是不是姐夫與太妃提了此事?”
北靜太妃不會無緣無故的與大姐姐言及此事,即便她瞧著的確是...好生養的,但也不至於讓太妃態度轉變,想來應是姐夫的主意。
水溶聞言,俊秀的面容噙著笑意,俯身又在那雪白的玉頸上嘬了一口,旋即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,輕聲道:“母親是瞧著妹妹鮮豔嫵媚,性情恭順體諒,乃是一等一的好兒媳,甚為喜愛,姐夫我可沒多嘴兒。”
親暱的時候,男人說的話那就不叫哄,這是情話。
寶釵聞言芳心大羞,繫著粉紅色腰帶的手兒頓了頓,美眸漣漣宛若一泓清水,什麼一等一的好兒媳的,她哪裡就有那般好了,姐夫這張嘴兒,怎得好似抹了蜜。
不大一會兒,寶釵在水溶的親暱下換了身裙裳,侍立在銅鏡前,瞧著玉頸那顯眼的紅印,玉頰緋紅一片,瑩潤的杏眸嗔怪的望著少年。
這還怎麼讓她見人的。
水溶會心一笑,他就是故意的。
伸手提了提寶釵的領口,為其遮掩起來,輕聲道:“好了,咱們先出去吧,要不然當真會被人瞧出端倪。”
此事能遮掩還是要遮掩起來,畢竟這偷偷摸摸的滋味兒.....主要還是顧著元春的感受,斷無其他念想。
寶釵瞧著銅鏡裡那顯眼的紅印被領口遮擋起來,芳心不由的一緩,要是再往上一寸,那就真遮掩不住,可見姐夫心裡還是有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