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噙住那如桃李的唇瓣。
麗人傷懷的,只能用言語之力說服之。
不消片刻,原本分賓而坐的寶釵落於某人懷中,玉頰嫣紅欲滴,眼睫微微顫動,細氣微微,嬌軀靠在堅實的胸膛之上,幾近酥軟,心底兒那一抹子的委屈、幽怨早已被少年囫圇下肚。
抿了抿粉唇,寶釵輕抬螓首,瑩潤如水的明眸望著回味的少年,嗔道:“姐夫就知道欺負我。”
動不動的就親她,一臉的冰涼,就這般痴迷她?
水溶聞言呵呵一笑,妹妹不拿來欺負,還認什麼妹妹,何況,他瞧著寶釵不也是絲毫不見反抗,顯然是願意讓他欺負的。
周瑜打黃蓋,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。
當然,這話水溶可不會直說,低垂著腦袋,湊在少女晶瑩的耳畔間,輕聲耳語道:“妹妹且先回國公府去,待過段時間,在和雲丫頭她們一併來王府。”
懷中的少女雖尚未成他的形狀,但已然相差不大,繼續留在國公府也不是什麼好事,左右有北靜太妃這個由頭,請她們來王府也算是名正言順。
有時候想想,北靜太妃不光是處處為水溶著想,臨了還要拿出來做擋箭牌,這繼母當的,愈發的稱職,也不知何時能全面起來。
寶釵玉頰彤紅如霞,抬手輕釦著少年在衣襟作怪的手兒,顫聲道:“姐夫,別鬧了。”
先前寧安堂裡,大姐姐也說過了一段時日再讓她們來王府頑,故而並未為此擔心,眼下行囊都收拾好了,說不準會有人過來,若是讓少年胡鬧的,被人瞧見可不好。
她可是曉得,這人痴纏的很,一時半刻可消停不了,而且,姐夫只管自個,也不曉得善後,臨了,這苦楚還得自個受著。
水溶目光落在少女的藕臂上,玉腕依舊帶著那串紅麝香珠,肌骨晶瑩,紅白相映,恰如雪中紅梅,玲瓏生輝。
不由的,水溶拉住少女的素手,緩緩引著,輕聲道:“好妹妹,姐夫身子有些不適,妹妹可願幫幫姐夫。”
雖說寶釵年歲不大,然而水溶學富五車,又不是沒旁的法子,眼下人都要去國公府,估摸著有好一段時日見不著,可不得好好安慰一二,絕不是瞧著紅白相映的藕臂起了心思。
寶釵芳心巨震,豐澤的臉蛋兒漲的彤紅似血,素手顫動不已,忙收回手兒,瑩潤的杏眸如秋水盈盈,原是想制止一二,不曾想少年居然愈發得寸進尺。
這讓她幫忙的,她能怎麼幫.........
水溶瞧著懷中軟膩的少女,不由的會心一笑,腦海中浮現出那道嫵媚多嬌的倩影,此情此景的,若是換成可兒,怕早就素手調羹了。
罷了罷了,畢竟青澀比不得嫵媚,且寶釵沒有那冊本臨摹,知識匱乏也是正常之事,好為人師的水溶只好費些心神。
思及此處,水溶一隻手兒引著麗人的素手,另一隻手兒輕輕撥開襟口的盤扣,輕聲道:“好妹妹,我想著在王府給妹妹留座院子,妹妹喜歡什麼風格,我也好讓人提前裝修,靜候妹妹入住。”
寶釵早晚是要進王府的,留座院子也是理所當然,同時也是為了安定寶釵之心,省得讓少女覺著拿她當粉頭取樂。
另外最重要的一點,那就是說說話兒,分散少女的注意力,免得過於羞怯。
寶釵此時玉頰滾燙,杏眸瑩潤如水,恍若觸電般的想收回手兒,然而卻被少年引著,一時竟掙脫不開,襟口前的異樣再加上耳畔間的輕語,三面環繞,讓寶釵顧此失彼,腦袋昏昏沉沉的。
貝齒輕咬著櫻唇,寶釵放棄了那綿軟的反抗,顫聲回道:“姐夫作主便是。”
儼然如此了,還不是少年說的算。
水溶聞言倒也不急,引著少女如蔥的玉指,目光則是環顧屋子的擺設風格,輕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