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那捏著自己腰肢的手兒,瑩潤的英眸嗔了一眼,羞臊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一言不合就伺候,她又不是好吧,無話可說,但她真不是這個意思。
水溶心下無語,不是你自個說的,現在又不是這個意思,那你是哪個意思。
正欲詢問之際,水溶抬眸看向少女那忸怩、羞臊的玉容,目光微微一凝,試探道:“三丫頭是想和姐夫做夫妻?”
探春心下一震,那張粉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,素手攪著手中的繡帕,默然不語起來,微微撅著的粉唇,透著少女的委屈。
算起來,自個同大姐姐一塊兒進府,是王府的“老人”了,按照姐夫的說法,是怕自個年歲小傷著自個,可眼下府裡面,且不說大姐姐和秦姐姐她們,寶姐姐、尤氏姐妹,甚至於甄家姐妹都就剩下她一個獨苗了。
水溶見狀瞭然,果然如他所想,三丫頭這是要轉變了。
抿了抿唇,水溶捧著少女羞紅的臉蛋兒,溫聲道:“三丫頭明年就及笄,等你及笄再說可好。”
探春貝齒緊緊咬著粉唇,那雙英氣的明眸盈盈染著幾許微紅,委屈道:“那雪兒妹妹不也沒及笄。”
她可是聽說了,那甄家姐妹一同伺候姐夫的。
水溶笑了笑,說道:“從哪裡聽的胡言亂語,雪兒與你是一樣。”
一聽探春的話兒,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,想來是知曉甄家姐妹伺候了他,以為兩人都已然成了女人。
可實際上,水溶也就是吃了甄馨而已,至於甄雪,無非就是和探春一般的擦擦邊而已。
探春聞言,頓時芳心羞臊不已,還以為姐夫獨落下了她,卻沒想到是自個多想了去,虧自個今兒個如此的大膽,真真是羞死人了。
姐夫不會覺得自個不要臉吧。
水溶凝視著少女那羞成一團的玉顏,輕笑一聲,說道:“好了,姐夫來伺候你。”
探春芳心羞臊,感受著身下的異樣,英挺的眉宇下,明眸盈盈如水,羞道:“姐夫,還是小妹來伺候你吧。”
從解開她的盤扣起,少年就沒老實過,既是如此,那該是她主動才是。
水溶聞言心下一動,目光閃爍之際,湊上前附耳低聲兩句。
探春聞言,芳心劇顫,瑩潤的明眸瞪圓了來,滿面的錯愕,萬萬沒想到,姐夫居然又弄出了新花樣來,這
還不等探春回過神來,便見少年已然把她提了起來,如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一般,一時之間,讓探春心神恍惚,驚呼道:“姐夫,別.”
水溶卻並未理會,順手將少女的裙裳推了下去,俯身便湊了下去。
探春心血湧入腦中,暈乎乎的,頓覺芳心顫動,整個人便酥軟了下去,提不起一點兒勁來,那張粉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。
“三丫頭,別愣著。”水溶皺了皺鼻,忍不住的催促起來。
探春此時芳心羞臊不已,以往不是沒有互相伺候過,只是如此態勢,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,羞自難抑。
姐夫的花樣怎麼就這般的多,非得要看她出醜是吧。
聽著少年的催促之聲,探春貝齒緊咬著粉唇,抬眸看了一眼那鼓囊處,終究還是伸出了顫抖的手兒,窸窸窣窣的解了起來。
畢竟這會兒,她是被架了上來。
“啪”的一聲,恍若竹節折斷,探春玉頰火辣辣的,芳心暗啐不已,紅唇輕啟,湊了上去。
沒一會兒,水溶微微蹙了蹙眉,支吾道:“三丫頭,你這生疏了不少啊!”
探春玉頰漲紅,聞得少年之言,芳心忍不住的羞惱起來,且不說王府裡面狼多肉少的,她有一段時日沒有吃肉了,光是如今的情形就讓她首尾難顧,如何能靜心。
哼,姐夫這人,實在是可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