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遲尺的鶯兒,芳心劇顫,一張雪膩的臉蛋兒漲得彤紅似火,聲線不由微顫幾許,嗔道:“姐夫,別鬧了。
她也不想,但少年也不知怎得,居然讓自己壓著鶯兒,這肌膚相近的,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前的變幻,讓人心驚肉跳的,羞臊的不行。
水溶目光微微凝了凝,笑道:“姐夫可沒鬧,你們主僕二人情深義重的,姐夫這是成全你們。”
層疊相加,這可不是一加一的效果。
寶釵聞言心下大羞,她們主僕情深歸情深,但犯不著如此啊!
少女正欲說話,忽地膩哼一聲,感受著那若即若離,心底生出幾許羞惱,將螓首轉過一旁,暗暗生著悶氣。
這還不鬧,她們兩主僕的都鬧成什麼樣了,一魚二吃?
鶯兒這會兒也是臊的不行,主僕兩肌膚相親的,她都能感受到姑娘的豐盈和柔軟,尤其是身下的若即若離,更是讓人心驚肉跳。
水溶這會兒倒是忙碌,徜徉在這對主僕之間,來回倒騰的,體驗著環肥燕瘦的千秋,一時之間,只覺心情暢然。
沒一會兒,鶯兒俏臉漲紅,抿了抿粉唇,忍不住的說道:“王爺,奴婢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。”
寶釵:“???”
什麼意思,什麼叫喘不過氣來,嫌她重?這是人話?
這一刻,寶釵心中的憤怒壓過了羞臊,要不是場合不對,估摸著當即就要甩臉皮子了。
水溶聞言也是頓了頓,旋即會心一笑,俯身湊在寶釵的耳邊,輕聲道:“要不寶丫頭和鶯兒換換。”
寶釵聞言,心中羞惱不已,貝齒緊緊咬著粉唇,啐道:“不換。”
還想壓她一頭,鶯兒這是飄了啊,想得美。
水溶心中不覺好笑,素來端莊賢淑的寶釵都不顧體統起來,看來這會兒真真是惱的不行,失去理智了。
思及此處,水溶也不好再戲弄寶釵,以免過猶不及,便將少女抱了起來。
寶釵此時心中愈發的羞臊,心底深處隱隱見著幾許恐慌,這會子姐夫又把她當小孩子一般端了起來,豈不是要....
果不其然,寶釵膩哼一聲,旋即又回想起了那股令人眩暈的顛沛流離之感.......
時光如水而逝,第二天,金雞破曉,天光大亮。
水溶從綿軟的藕臂中起得身來,轉頭看向一旁的寶釵與鶯兒,見其兩人眉眼間隱隱透著倦怠之意,心中不免暢然。
想來寶釵對於及笄之日是銘記於心,一輩子都忘卻不了。
輕笑一聲,水溶從床榻上起來,並未喊醒二人,簡單的穿戴一番後,便離開了屋子。
昨兒個本就是兩人的第一回兒,加上水溶鬧的又兇,直至到了後半夜,想來兩人是乏累極了,讓她們歇息是理所當然的。
水溶出了蘅蕪苑,沿著遊廊走道而行,徑直回到自個的院子。
進得廳堂,水溶便瞧見一襲紅裙的晴雯正手持雞毛撣子的清掃著木架,當即吩咐道:“晴雯,去準備熱水,本王要沐浴。”
鬧了半宿,一身的膩歪,的確是要好好沐浴一番才是。
晴雯瞧見少年衣冠不整的,粉嫩的嘴唇微微撅了撅,嘀咕道:“這又是去哪兒鬧去了。”
在王府伺候久了,對於主子的習性大抵都瞭解,似王爺這般一整晚的不回來,大抵就是宿在姑娘的院子裡。
只是若是如此,晴雯沒資格評論,可但凡是姑娘的院子,下面都是有好幾個丫鬟伺候著的,這回來還衣冠不整的,想來就是不知尋了哪個狐媚子了。
香菱?還是尤氏姐妹?亦或者是府裡不知名的丫鬟?
猶記得有一日,王爺一大早兒的偷偷摸摸的回來,她多嘴問了一句,王爺還訓斥她不許多問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