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顧忌著寶釵,故而有所收斂,如若不然的話,這會兒寶丫頭怕是連話都說不出來,豈能羞嗔。
寶釵聞言,心知少年就是故意捉弄她的,綺麗流轉的眉眼間湧起羞惱之意,不由的嗔了少年一眼,倒也沒接這話。
這不叫胡鬧,什麼叫勞什子的胡鬧。
水溶笑了笑,目光凝視著帷幔上垂掛的瓔珞,問道:“寶丫頭,今兒個你生日的願景還沒說呢,可有什麼想要的。”
原本水溶便承諾了寶釵一個願景的事情,只是當時在廳內寶釵並未多言,這會子身心都是他的形狀,水溶也不能拔那啥無情。
寶釵聞言,柳葉細眉下的杏眸看了少年一眼,眉眼間滿是情意,一張俏臉紅若胭脂,將螓首朝少堅實的胸膛上靠了靠,心下一片安寧,低聲道:“我所求之願,姐夫今兒個已經給了,別無他求。”
水溶面容怔了怔,他可不記得給了寶釵什麼及笄禮,一時有些沒回過味來。
轉念之間,水溶忽地回過味來,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,垂眸看著懷中的少女,眉眼間洋溢著滿足的神色,心中頗為感嘆。
到底是知冷暖的人兒,就這話說的,水溶都要堅強起來了。
伸手朝著少女身前捏了捏,水溶打趣道:“這可不行,可還有什麼願景,一併說出來,可不能讓姐夫食言。”
實話實說,得益者是水溶,算不上什麼禮物。
寶釵芳心羞澀,瑩潤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,這人,就知道捉弄她,那兒哪是能隨便亂捏的,真真就是不知輕重。
只是寶釵見姐夫發話了也不好再拒絕,心中思慮了片刻,才說道:“媽那兒為哥哥相中了夏家的女兒,已經過了拜帖,等哥哥大婚的時候,姐夫若是得閒便來吃一盞酒,可好?”
少女心中真的沒什麼別的願景,唯一憂慮的,也就是自家那哥哥的親事,若是有姐夫參加喜宴,不僅哥哥有面子,便是薛家也是有面子的。
到底這薛蟠和那夏金桂走到了一起,這兩人還真就是緣分天定。
“好,到時我便去吃小舅子的喜酒。”水溶笑著回道。
誠然,夏金桂為人歹毒,斷不是一個良人,若是進了薛家,那夏金桂不安分的性子,薛家十有八九不會安定。
只是這到底是薛家的事情,寧拆一座廟,不破一樁婚,水溶也不好干涉。
說不得,旁人還以為水溶對著夏家的女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哩。
更何況,以夏金桂囂張的性格,正好可以和薛蟠這個呆霸王打擂臺,說不準還能制住薛蟠,以免其鬧出什麼亂子的。
至於夏金桂,有北靜王府在旁,但凡其是個有點腦子的人,也不敢鬧得太過。
寶釵見少年應了下來,瑩潤的杏眸直視著少年,眼波流轉的,莞爾道:“謝謝姐夫。”
水溶輕笑一聲,伸手捏著少女的下頜輕抬起來,垂眸看著少女那張豐膩的臉蛋兒,打趣道:“寶丫頭就這般謝,也太敷衍了吧!”
其實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大事,即便寶釵不說,小舅子大婚他也是要去的,可以說寶釵是浪費了這個機會。
但也就是如此,寶釵才愈發的惹人喜愛,真真就是姐夫的貼心小棉襖。
寶釵聞言,豐膩的臉蛋兒燻紅起來,隱約間察覺到了什麼,眸光不由的垂下望去,頓時心神一顫,眉眼間透著幾許心慌。
只是還不等寶釵說些什麼,少年那熾熱的氣息襲來,自家的唇瓣已然被噙住。
不一會兒,寶釵已然嬌軀酥軟,整個人垂掛在少年的懷中,那豐潤挺翹變換,不由的讓寶釵那張雪膩的臉蛋兒上絢麗如霞,嫣紅的唇瓣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點點晶瑩,細氣微微,道:“姐夫,你這是做什麼。”
她又不是小孩子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