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臉蛋兒彤紅如火,顫聲道:“你...你別看了。”
有什麼可看的,那是她的恥辱。
水溶輕笑一聲,目光凝視著羞難自抑的麗人,輕聲道:“莞兒,我伺候你可好?”
伺候?什麼伺候?
雖說北靜太妃不明所以,但心中隱隱有些許不安,這伺候是正經的?
貝齒輕咬著粉唇,北靜太妃雍麗的玉容紅暈如霞,清聲斥道:“我警告你,不許胡來,我可是.....”
接下來的話兒,北靜太妃也不知怎得說不出來,或許現下已然如此,說出來也沒用,這段關係已然是名存實亡。
怕是少年真的是色令智昏,說不得還因特殊的關係愈發的興致盎然,踏上一條不歸路。
然而警告之語雖說了出來,但少年卻並不在意,只見其忽地抓住自個的玉足,微微一拉,北靜太妃嬌軀便倒在繡榻之上。
等反應過來之時,只覺身下一涼,讓北靜太妃驚愕不已,心中湧上一抹恐懼,正欲出聲喝止,猛然芳心一顫,頓時讓北靜太妃整個人都呆立住了,垂眸看著埋於螓首的少年,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。
少年口中的伺候原是這等伺候,真是讓人大跌眼鏡.....難道不嫌髒?
也不知過了多久,水溶拿著帕子擦了擦臉,凝眸看著素手捧著臉兒,羞於見人的北靜太妃,清秀的面容帶著幾許不自然之色,悠悠道:“莞兒,這生病了出一身汗才好的快。”
北靜太妃:“........”
勞什子的出汗,天可憐見的,她都不知道少年居然彎彎繞繞這麼多,怪道元春、可卿、探春她們顏色一個賽一個的豔,原是少年的滋潤。
這下好了,滋了...真真是沒臉見人。
水溶見麗人始終不肯見人,心下不覺好笑,伸手拉開了麗人捧著臉蛋兒的手,露出那張明豔動人的玉容,語氣帶著幾許戲謔,打趣道:“莞兒,我伺候的可好?”
北靜太妃芳心羞惱,看著眼前帶著壞笑的少年,只覺氣不打一處來,嫵媚流轉的美眸蘊著水霧,蔥白的指尖指著屋門,橫眉冷指的惱道:“你給我滾出去。”
她原不想這般,誰承想少年居然強勢起來,根本就容不得她拒絕。
水溶凝視著麗人羞惱的玉容,心下頓覺無語。
誠然,今兒個他的確是逾矩了,但剛剛北靜太妃明明是半推半就的順了下來,一派享受的模樣,可看不出拒絕的意思。
怎得,滋完就不認人?
不過水溶也明白,無非就是北靜太妃的自尊心作怪,大抵就是過不去那一道坎兒,便安慰自個是“被迫”的,營造出一種受害者的形象,以求心安。
哎...這叫自欺欺人。
水溶伸手拉著麗人的指尖,眉眼間滿是溫情,語氣柔和道:“莞兒,你就如此狠心,對我就一點情誼都沒有?”
且不說這近四年的朝夕相處,便是先前的一番侍奉,也不至於轉眼就翻臉不見人,可不就是狠心。
北靜太妃聽見少年的溫聲細語,芳心就酥軟下來,嫵媚流轉的雙眸垂著看向少年,豐潤的臉蛋兒浮上點點玫紅,羞得偏過螓首,眉眼間透著幾許慌張,顫聲道:“那你不許....不許再動手動腳了。”
若是沒有情誼,怎會讓少年胡作為非,可這話如何說的出口。
現下都這般了,再動手動腳的.....十有八九就是動刀動槍了,都不敢想了。
水溶見北靜太妃脾性軟了下來,嘴角噙著一抹笑意,微微眯著眼,湊得近前,在麗人粉紅的耳畔邊低聲問道:“莞兒,難道你不歡喜?”
北靜太妃聞言,嬌軀一顫,抬著盈盈如水的明眸凝視著少年,心頭既是羞憤,又帶著些許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