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永王前去,說不得到時能請永王欣賞一出好戲,想想就讓人....
好吧,這種機會以後會有。
水溶輕輕頜首,語氣漸顯溫和道:“侄兒媳婦溫婉大方,元春甚為喜歡,想來會好好照料,你不必擔心。”
人前溫婉,人後...黏人,還真就是表裡不一。
不過水溶喜歡。
也是,誰讓盼兒的容貌與記憶中那道揮之不去的倩影幾近重合,也正是因此,那日中了催情香才會一觸即潰,甚至於連張盼兒想懷上子嗣的事情都應允了。
還真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。
簡單說了兩句,永王便帶著欣然之意離去,而水溶眼見事情都吩咐的差不多了,也就沒在都督府內多待。
一路回到北靜王府,水溶心中計較一番,沿著綠欄蜿蜒的遊廊走道,一路朝著東院的“天香樓”行去。
行至“天香樓”,阻攔丫鬟的通報,水溶舉步邁入屋內,繞過一架山水屏風,只見一道粉色的倩影倚在一方美人榻上,素手提著珍寶級別的緬鈴,嫵媚流轉的眸光怔怔出神,眉梢間透著幾分哀怨惆悵。
“可卿。”
那魂牽夢繞的聲音響起,不由的讓可卿一愣,凝眸望去,只見那一道挺拔的身影立於屏風前,柳眸不由的閃了閃,確認其人後,妖媚動人的玉容之上頓時湧起一陣欣喜,聲音見著濃濃的雀躍,起身道:“王爺,您來了。”
水溶見狀,心中漸起一抹憐惜,府內佳人日益增多,倒是有段時日沒撫慰癮頭大的可卿,即便送了她一個聊以藉慰的珍寶,但始終不夠熾熱,也難免佳人先前一派的哀怨。
笑了笑,水溶柔聲道:“可兒,有沒有想我。”
可卿此時回過神來,先前她可是盯著緬鈴惆悵呢,這窘迫的一幕皆然被瞧了過去,一時間讓人羞於見人,玉容酡紅似血,心兒也“砰砰”的亂跳。
不過好在可卿瞭解這位爺的為人,再窘迫的事兒都做過,還怕這些,於是將緬鈴扣在掌心,邁著嫋娜的腰肢,帶著一股蕩人心神的馥郁香風近得前來,兩隻纖纖玉手主動攀上少年的脖頸,眼波流轉,輕啟朱唇道:“想王爺了。”
有段時日不見王爺,可不就是想,哪哪都想。
見此情形,水溶哪裡還需多言,湊近噙住那柔軟的桃瓣,攝取甜美的甘泉,而可卿緊了緊藕臂,似是劇烈回應著。
好一會兒,可卿玉頰羞紅,嬌喘微微,螓首抵在少年的肩頭上,素手緩緩落在腰帶之上,聲音中似是見著幾分柔媚,軟膩道:“妾身伺候王爺。”
水溶:“.......”
他還沒動手動腳的,連裙裳都未褪去就伺候,這是想他還是想...
不得不說,在眾多金釵之中,可卿是最為熱情的,覺悟性也是最高的,真是對應了那判詞的評價。
見此情形,水溶自然不會多言,與可卿來到那美人榻上落座。
水溶雙手抵在美人榻上,凝眸看向麗人,輕聲道:“可兒,你父親升任了工部員外郎,這事說與你聽,讓你高興高興。”
秦業原本工部營膳司,本是工部的低階官吏,而工部員外郎是從五品官職,這可是升遷,
可卿聞言頓了頓,揚著一張豔若桃李的玉頰,那雙嫵媚的明眸媚眼勾魂,似是洋溢著滿足之意,嫣紅的唇瓣上泛著點點晶瑩,笑容妖嬈道:“妾身代父親向王爺道謝。”
自家父親為何升遷,還不是因為王爺的提拔,這點事兒她豈能不懂。
水溶輕笑一聲,也不在意可卿的道謝,畢竟他的確是因為可卿的關係才會提拔秦業,至於為何是工部員外郎,這是因為它負責監督工程專案的進展和管理,為之後的皇陵修建鋪路。
話雖如此,不過水溶還是溫和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