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左右先前少年伺候了她,她便有模有樣的學了去,回憶回憶那兒時丟失的記憶。
思及此處,張盼兒貝齒輕咬著粉唇,那柔弱無骨的指尖便在少年的胸膛上打著圈兒,低著螓首噙了上去。
最簡單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烹飪,美食經典紀錄大片,舌尖上的誘惑,敬請觀看。
在麗人品鑑之時,水溶自然也沒有閒著,雙手揉搓著麵糰,或抓或捏,時扁時圓,能夠改善麵糰的韌性,製作的產品色澤好,香氣濃,口感酥膩。
沒一會兒,水溶便察覺到一股沁涼,便笑道:“眼下最要緊的便是讓你懷上子嗣,只是此刻我身子有些乏累,就勞盼兒受累些。”
張盼兒聞言芳心又羞又惱,什麼叫乏累,分明就是想看她的醜態。
不過少年所言確實不假,眼下最關鍵的便是懷上子嗣,若肚皮子一直沒個動靜,誰知曉那噁心人的玩意又要作什麼妖。
想著她若是懷了子嗣對於水溶是個掣肘,可少年並不在意,不禁讓麗人的芳心酥軟,貝齒輕咬丹唇,素手搭在少年的肩上,輕輕搖曳。
嗯,是少年的要求,可不是她主動要的.......
雨過天晴,空氣中也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異香。
此刻,少年早已經施施然的離去,張盼兒坐在錦墩上,原本淡藍色的紗衣換成一席粉衣,臉似桃花放蕊,眉似春山帶雨,眼如秋水含情,模樣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。
青兒瞧著張盼兒愈發嬌豔的臉蛋兒,眉宇間並未見著喜色,有些擔憂道:“姑娘,您...”
剛剛在外面守著的時候,姑娘的聲音就沒停過,她就想不明白了,素來端莊賢淑的王妃怎得就墮落了,好似那下賤的狐媚子一般。
侄兒媳婦勾引叔父,這叫什麼事兒。
張盼兒見青兒欲言又止的,自是心中瞭然,眸光微垂,看著那披著藍帔的桌案上,隱隱有一片模糊的沾溼,不禁讓人心頭一熱,雪白的臉頰上浮上兩朵紅暈。
好端端的床榻不用,非得在這一片方寸之間鬧騰。
抿了抿粉唇,張盼兒起身道:“此事我心中有數,時候不早了,先回去吧。”
不是張盼兒不與青兒說仔細來,而是這事根本就沒法說,怎得,還要她說出自己丈夫的那些噁心事?
青兒見狀,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隨著張盼兒離去。
坐上馬車回到永王府,行走在遊廊走道之上,一個長相殊為不錯的小廝便迎了上來,目光看向張盼兒絕美的容貌,不禁心頭一熱,眸中迸發出熾熱,笑道:“王妃,王爺在花廳等了您許久。”
緊隨其後的青兒心中一驚,王爺等候王妃,莫不是發覺了什麼吧?
思及此處,青兒眸光擔憂的看向張盼兒,心兒止不住的“砰砰”亂跳,就如同做賊心虛一般,以至於沒有察覺到小廝的異樣。
張盼兒已是過來人,怎會不明小廝的目光,她明白,小廝若不是得了那人的授意,豈會如此大膽,那噁心的玩意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讓人作踐於她。
瞧著小廝赤裸裸的目光,張盼兒只覺噁心,一股滔天怒火湧上心頭,柳眉微立,瑩潤的杏眸之中透著清冽之意,厲聲道:“下賤的東西,竟敢直視本王妃,來人,拖下去杖斃。”
什麼腌臢玩意,竟然敢覬覦她。
小廝聞言面色一白,忙低下頭去,求饒道:“王妃,小人是王爺派來的。”
張盼兒聞言不以為意,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東西,淡漠道:“那又如何。”
她堂堂永王妃,處置一個小廝值當什麼事,就算這個小廝是永王的人又如何,那人連妻子都捨棄,還會在乎這麼一個小廝。
說罷,張盼兒抬眸看向趕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