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看待將丁銀攤入田畝納稅。”
元春抬眸望了眼少年,見其面龐溫和,並無不悅之色,星眸泛起亮麗的光彩,她曉得夫君這是與她談論政事。
沉吟一聲,元春輕聲道:“妾身以為,若是將丁銀攤入田畝納稅,一來可以增加朝廷稅收,二來亦可減少兼併民田之舉,於國於民而言,卻有其益處。”
一般而言,士紳階層不需向朝廷納稅,為避免繁雜的賦稅,許多百姓爭先恐後的敬獻田地,損害了朝廷的利益,以至於朝廷的稅銀連年減少。
也正是因為不需繳納田稅,故而士紳大抵有兼併民田之舉,以此牟利,導致百姓一年艱辛皆是為旁人作嫁衣,別說生活富裕,便是飽腹也難以維持。
若是按田畝繳稅,朝廷可以增加稅收,士紳無利可圖也不會去兼併民田,讓百姓能有維持生計的空間,確實於國於民而言有益處。
元春雖是後宅婦人,但對於兼併民田一事亦有所耳聞,並未是愚昧婦人。
水溶輕點頷首,彎著腰,伸手探進那翠綠色荷花兜肚,只覺一片柔膩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娘子所言甚是有理,只是亂花漸欲迷人眼,即便是於國於民有益,仍是阻礙重重。”
元春能說出這番話,足以表明其並非花瓶,其實朝堂上的官員大抵都是聰明人,亦能瞧出其中利處,然而侵犯了自身利益,也就不是所謂的良策了。
傅秋芳感受身前的異樣,一張俏臉彤紅如霞,尤其鼻間縈繞的氣息,令嬌軀幾近酥軟,而耳畔間好姐妹的教導之語,又令人無地自容。
元春倒不在意水溶的恣意,畢竟少年的荒唐之舉她心知肚明,花樣層次不窮令人歎為觀止,聽著少年言語間的比喻,知曉言辭不當,但與眼下的情景而言,倒是十分契合。
壓抑住心中的躁動,元春問道:“這麼說,夫君是贊同此事?”
既是水溶言明於國於民有利,態度不言而喻,想必是支援的。
水溶聞言點了點頭,沉聲道:“當初陛下曾與我透過氣,我雖是贊同,但卻不會做刀,今日朝會便是試探一番,你我夫婦一體,娘子心裡也得有數才是。”
元春心中瞭然,此法觸及到龐大計程車紳利益,一旦有失,天子定然要尋人背鍋,也無外乎夫君會如此謹慎。
水溶瞧著元春眉眼間的憂色,心中也是明瞭,輕聲道:“此時言之過早,能不能推行尚未可知,娘子不必過於理會,咱們管好自個的事情便是。”
元春聞言輕點頷首,應道:“夫君放心,妾身省得了。”
水溶見狀也不多言,攤出右手,目光直直的望著麗人,都拿捏一會了,總不至於還較勁吧,再較勁的話,就吃不到熱乎的了。
元春星眉微挑,明眸望向作邀請狀的少年,芳心不禁舒緩許多,任由夫君如何諢鬧,她都是夫君心裡最重要的那一個。
抿了抿粉唇,元春伸手搭在少年的掌心處,垂著螓首默然不語。
抱琴與傅秋芳兩人還是有眼力勁的,見此情形,便騰出空間來,不敢虎口奪食。
水溶見狀嘴角微揚,將麗人牽至身前,擁著麗人豐腴的身姿,俯身便噙住那水嫩的唇瓣。
過了一會兒,元春趴伏在水溶的肩頭,輕輕喘著細氣,豐潤的臉蛋兒浮著幾團紅暈,一直綿延至秀頸。
覺著差不多了,水溶便湊在麗人的耳垂旁,輕聲低語道:“娘子,抱琴和秋芳兩人盡心盡力的,乾乾淨淨,這回不嫌棄了吧。”
元春聞言,芳心直啐起來,一張俏臉漲的彤紅如霞,泛著星光的眸子望向少年頗顯無奈,什麼叫乾淨了,分明還流口水哩。
水溶見狀呵呵一笑,託著那柔軟的雪圓,緊密相擁,於芙蓉池內戲芙蓉。
元春素手環著少年的肩頭,玉頰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