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分信任,但更多的卻是懷疑,誰知道這是不是獲取信任之言,私下裡卻另做謀劃。
怎得,真以為水溶是個好色之徒,以為用美色就能迷住他,開什麼頑笑,他北靜王府的絕色能少了去?
而且知不知道正妻的意義,把作為正妻的永王妃推了出來,就這麼喜歡帶有顏色的帽子,這還是男人?
看似坦蕩,實則錯漏百出。
張盼兒見少年質問起來,這就代表少年的態度,不由的心下微微一緩,那什麼“千嬌百媚”、“堪比褒姒”的,聽著像是讚譽,實際上還是諷刺。
輕緩一聲,張盼兒玉容清冷,淡淡道:“什麼夫婦一體,他只會想著自己,不僅逼迫我行此下作手段,還因自己不能人道,故而想讓我向十六叔借種,將北靜王府徹底綁上永王的戰車,以此助他謀得至尊之位。”
水溶聞言眉頭一挑,心下劇顫不已,市井傳言永王不能人道是真的,怪道有與元春洞房時的緊緻,原是無人光顧。
此番下藥,居然還想著借種,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。
不過細想一番,永王不能人道,王府就沒有子嗣,這也就代表失去了奪嫡的資格,借種就成了無奈之舉,只是沒想到他要借的是北靜王府的種,以此推測,想來是以他兒子日後坐上至尊之位為籌碼,將北靜王府徹底栓緊來。
這大侄兒的思路,還真是...清奇。
然而就是匪夷所思,讓水溶有了幾分信任,因為若是編的理由,正常人編不出這麼狗血的劇情。
思及此處,水溶凝眸看著渾身上下散發著清冷氣質的麗人,眉宇間透著幾許異色,眼前的麗人之所以坦誠布公,是因為永王逼迫過甚,寒了麗人之心,秉著報復的心裡,故而才如實相告,壞了永王的籌謀。
因愛生恨,還是黑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