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,即便現在偷偷摸摸的,將來總是要知道的。
也許以黛玉的聰慧,能從中察覺出什麼來,省得日後還要費口舌。
待紫鵑離開之後,水溶看向怔怔出神的司棋,輕笑一聲,道:“小浪蹄子,想什麼呢,還不引路。”
司棋聞言,俏臉微微一紅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嗔了少年一眼,道:“那王爺隨奴婢來。”
什麼小浪蹄子,她又不.其實司棋對於水溶能堅持去看望迎春,芳心頗為歡喜,起碼證明在王爺心中,還是有自家姑娘的。
沿著遊廊走道而行,一路來到迎春的院落,司棋在前引路,暢通無阻,徑直來到屋門外,推門而入,道:“姑娘、姑娘,你看誰來了。”
迎春坐在几案前,素手捏著一顆雲子,晶瑩的眸光看著几案上擺放的棋盤,眉眼專注,見司棋大呼小叫的,也不在意,玉容恬然的落下一子,頭也不抬的問道:“誰來了。”
水溶瞧著那嫻靜安然的少女,一顰一動間散發著優雅,透過軒窗照射進來的陽光,對映出一副動人的美卷。
果然那一抹低頭的溫柔。
水溶輕喚道:“二妹妹。”
聽見這熟稔的聲音,迎春嬌軀一顫,落子的手兒都頓了下來,抬眸望去,瞧見那溫潤的身影,芳心歡喜,眉眼間雀躍之色縈繞,驚喜道:“姐夫。”
萬萬沒想到姐夫居然來了,還以為剛剛是幻聽哩。
水溶移步近前,落座在几案的另一側,垂眸看著擺放好的棋盤,笑道:“二妹妹在擺棋呢!”
此時迎春回過神來,想起先前的失態,芳心湧上一抹羞澀,只是少年的到來,又讓她內心喜悅,聞得少年之言,螓首微微低垂,輕聲道:“閒著無趣,便擺著打發時間,讓姐夫見笑了。”
這時,司棋端著茶盅上前,笑盈盈道:“別人擺棋是打發時間,我家姑娘擺棋那就是樂趣了,得閒就擺弄起來。”
迎春聽司棋挖苦她,芳心羞臊,垂著的螓首愈發低了下來,見司棋將茶盅遞給她,一時還沒反應過來,有些怔神,愣了一會兒,才明白過來,紅著臉接了過來,起身遞到水溶身前,輕聲道:“姐夫,吃茶。”
水溶輕笑一聲,接過茶盅後將其放到一旁,而後拉著少女綿軟的下手,引入懷中。
司棋見狀,心下頓時無語,自家姑娘這遲鈍的性子,得虧是遇見王爺,要不有好果子吃。
此時迎春芳心羞臊,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浮上一層玫紅,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,聲若蚊蠅的嗔道:“姐夫~”
怎麼一來就抱她,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。
水溶一手攔著少女的腰肢,另一隻手兒捏著少女潔白的下頜,輕輕抬了起來,溫聲道:“二妹妹想不想姐夫。”
迎春對上少年的目光,芳心帶著幾許慌亂,抿了抿粉唇,眉眼間帶著幾許羞澀,呵氣如蘭道:“想。”
她生性軟糯不錯,但面對少年的詢問,還是堅持了本心,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了姐夫,如何能不想,此時見姐夫來看望她,芳心欣喜不已。
水溶凝視著香腮如火的少女,目光灼灼,當即也不多言,俯身湊了上前,噙上少女那如桃蕊一般的唇瓣,肆意攫取。
一側,司棋瞧見這一幕,玉頰粉紅,芳心不由的暗啐起來,王爺也是的,當著她面就這般,也不知避諱一二。
旋即司棋復又恍然大悟起來,以往她與姑娘都在一張榻上的,什麼場景沒見過,這小兒科的一幕,完全沒有必要避諱。
念及此處,司棋美眸漣漣,瞧著那痴纏的兩人,裙下的筆直微微併攏幾許。
過了一會兒,此時的迎春全身酥軟發燙,只覺天旋地轉,蜷縮在少年懷中,美眸微微閉闔,喘息不止。
多久沒有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