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著主子多一點。
哼,當她是不明事理的小丫頭哄,真以為自己笨啊!
水溶輕笑一聲,偏眸看了一眼身旁垂手而立的紫鵑,問道:“紫鵑,你這丫頭的心是向著誰的。”
紫鵑聞言心下一顫,抬著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兒,瑩潤的眸光在兩人身上打量,羞澀道:“王爺和姑娘是一體的,奴婢向著誰都是一樣。”
這話問的,若是說向著姑娘,王爺指定要責罰她,要是向著王爺,姑娘又要惱,簡而言之,怎麼回答都是錯,索性兩個都不得罪。
“呵呵,這話說的好。”水溶笑了笑,抬手捏了捏紫鵑那嬌嫩的臉蛋兒,清秀的面容上,滿是喜悅之色。
不得不說,這話說的漂亮,不愧是“慧”紫鵑啊!
“誰和他是.是一體啊!”
黛玉小臉燻紅,羞的將螓首低了下來,嬌小的身形微微顫抖,說話的聲音愈發低沉起來,幾近聲若蚊蠅。
一體的話.倒也沒說錯。
水溶心知少女嬌羞,倒也沒在意黛玉的犟嘴,凝眸看著少女那羞澀的玉顏,輕聲道:“妹妹是要歇了吧,我來伺候妹妹更衣。”
黛玉聞言,芳心一顫,見少年的手兒搭在自己的襟口處,已然是羞不自抑,微微偏過螓首,默然不語。
早知如此,還不如早些歇息,也不至於這般羞窘。
水溶端詳著眼前的黛玉,溫聲道:“妹妹真是閒靜似姣花照水,嬌俏可人。”
不得不說,黛玉不愧是絳珠仙草,這一襲青藍色刺繡的小衣與瑩瑩的肌膚相襯,頗有一副山水之畫的恬靜之意,不愧是那絳珠仙草。
黛玉這會兒對上少年那打量的目光,眼中的熾熱好似在面對洪水猛獸,嬌軀不由的顫動,一手捂,一手護,芳心嬌羞不勝。
饒是兩人之間心意相通,也難為情的很。
水溶摟著黛玉那宛若楊柳的小腰,凝視著少女那羞惱不勝的玉顏,輕聲道:“妹妹,我抱你去歇息。”
黛玉嬌軀一顫,芳心羞澀不已,而後便是身後的豐翹的變幻,讓少女心頭的羞臊愈發濃烈,嬌軀漸顯酥軟。
貝齒輕咬著粉唇,黛玉那纖纖素手環在少年的脖頸上,輕聲問道:“哥哥是不是覺得小妹有些任性。”
與少年已然是心意相通,黛玉對於少年那不規矩的動作雖然羞臊,但也並沒有拒絕,只是忍不住的多問了一句。
水溶聞言身形一頓,想了想,問道:“是不是寶丫頭與你說了什麼。”
能讓黛玉這般反常,想來是先前寶丫頭勸慰的時候,說了什麼大道理,以至於少女心頭有幾許異樣的情緒。
黛玉粲然的星眸眯了眯,潔白的下頜抵在少年的肩頭上,聲音中帶著幾許悵然,輕聲道:“寶姐姐說哥哥是皇家貴胄,非同常人,身邊有些鶯鶯燕燕的正常,讓小妹我不要計較,小妹思來想去,也覺得寶姐姐說的極是。”
先前自己“吃醋”甩臉子,寶姐姐便寬慰自己,說了這番大道理,只是她說給水溶聽的卻是一部份,另一部分便是自己這般任性的當眾甩臉色,或許哥哥一開始不予計較,時日久了,恐怕會引得嫌棄,讓她收斂著些。
黛玉並非不明事理之人,寶姐姐這番話乃是體己之言,所謂日久生厭,不無道理,而寶姐姐的意思也無非就是讓自己在外人面前給哥哥留些情面,不要一不高興就甩臉子。
只是理是這個理,但黛玉就是忍不住,每每自己反思的時候,也覺得自己做錯了,然而下一次還是這麼做,屢教不改。
水溶雙眸斂了斂,湊在少女那晶瑩的耳垂旁,溫聲細語道:“顰兒就是顰兒,哥哥喜歡的便是顰兒的純真率性,不需改變什麼。”
誠然,黛玉的這份純真率性,讓她有“尖酸刻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