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你也歇兩日,不睡覺做什麼去。”
這話說的,沒毛病,但....
鴛鴦麵皮漲紅,美眸狠狠的瞪向襲人,啐罵道:“你這丫頭是吃蜂蜜屎吃瘋了,一點兒也不知道羞,小浪蹄子。”
這襲人,想必是知曉王爺記著她,樂癲了,這話也敢說出口。
襲人不以為意,她心裡就是高興,拉著鴛鴦道:“這會兒你身子不爽利出去作甚,讓人瞧了憑白笑話,還不如老實的躺著。”
況且這屋子還是鴛鴦的屋子哩。
鴛鴦聞言玉容一怔,心覺襲人說的有理,便在襲人的拉鋸下上了床榻。
其實她也很不舒服,只是作為丫鬟要伺候主子,順帶去給受創的襲人告假才不得不強撐著起身,然而王爺既然特意發下話來,那她也沒必要了。
正如襲人所言,讓別人瞧了她這模樣,會笑話的。
鴛鴦剛躺上床榻,便見襲人湊了過來,肌膚相親的柔膩,讓鴛鴦芳心一震,還不得她說些什麼,兩團雪白上便傳來異樣,不禁讓鴛鴦那秀麗的臉蛋兒漲紅,揚手甩了一巴掌,啐罵道:“小浪蹄子,你瘋了。”
這丫頭真是癲了啊。
襲人不以為意,湊上前打趣道:“怪道王爺喜歡吃,鴛鴦姐姐的可真是潤。”
昨晚上她清清楚楚的見到,王爺可是食髓知味的。
鴛鴦:“......”
瘋了,襲人這丫頭樂瘋了。
卻說另一邊,晴雯自傳了水溶的話兒後,便沿著遊廊走道一路回到了主院,徑直進了院子,便朝著一側的裡廂走去。
裡廂內,水溶浸泡在浴桶之內,溫熱的清水洗滌著身上的疲倦,察覺到有人過來,睜開眼睛瞧見晴雯,問道:“話都傳了?”
今兒個清晨,水溶醒了之後,念著鴛鴦與襲人勞苦功高的,便也就沒讓她們兩人伺候,起身便回了自個的屋子,讓晴雯準備溫水沐浴。
沐浴至一半,水溶想起還沒交待下去,便讓晴雯去跑一趟,把話兒傳下去。
畢竟兩人都是花蕾初開,自是要多照顧一二,尤其是那襲人,水溶可沒有手下留情,早就預料到她們起不了身。
晴雯聞言,粉膩的臉蛋兒嘟起,那塗著玫紅色胭脂的紅唇撅得老高,膩歪道:“王爺放心,都把話傳下去了,兩位姐姐都感恩戴德哩。”
嘁,並蒂雙開,王爺還真是有興致。
水溶聞言蹙了蹙眉,這陰陽怪氣的,擠兌誰呢,慣的老毛病,死活改不了。
凝眸看著撅著粉唇的少女,水溶挑眉道:“陰陽怪氣的,仔細揭了你的皮去,還不過來伺候。”
晴雯輕哼了一聲,明媚的臉頰透著幾許不服氣,可還是乖乖的邁著蓮步走了過來,將腕上的袖擺捲了起來,拿起耷拉在浴桶邊簷上的汗巾朝桶裡浸溼,而後輕輕擦拭著少年的身子。
每次都說揭自己的皮,可哪次揭過,她才不怕哩。
水溶見狀心下了然,口頭威脅多了,基本上也就免疫起來,現在的晴雯也不那麼怵他,要想震懾,除非真的收拾晴雯一番。
然而真要收拾,水溶還真捨不得,畢竟晴雯雖然犟歸犟,但也沒有倒反天罡,吩咐她做的事情也不會打折扣。
更何況,晴雯這毛病還有水溶自個慣的原因。
晴雯說到底不過就是像只討寵的貓兒,想得到他的寵愛而已,又沒有因此犯錯之類的,也沒必要責罰。
丫鬟,都是有自個的小心思的。
默然幾許,水溶伸手欲捏晴雯的臉蛋兒。
晴雯微微偏過螓首,輕哼道:“王爺,您別鬧了,您要鬧的話,去尋鴛鴦姐姐和襲人,可別尋奴婢。”
這酸溜溜的語氣,可見少女心裡的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