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邊緣,凝視著麗人那明媚的玉容,說道:“珠大嫂子,你我之間無需這般見外。”
甄畫先前那番話兒,表明李紈已然是接受下來,既是如此,那他也無需惺惺作態。
李紈玉容一怔,抬眸看了一眼少年,兩彎眼睫斂了斂,垂著螓首默然不語。
是啊,該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,甚至都親密接觸了,這又什麼可遮擋的。
見麗人垂著螓首,水溶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微微抬起,凝視著麗人那張妍麗的玉容,目光微微閃動。
李紈容貌清麗,氣質嫻雅,端是大家閨秀的典範,然而在繡榻之上卻又....那種極致的反差感,讓少年心兒悸動不已。
麗人芳心微微一顫,下意識的便想著迴避,然而想起甄畫的警告以及賈蘭,又硬生生的止,任由少年擒著她的下頜,只覺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意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,點點玫紅蔓延開來,轉眼便絢麗如霞。
“珠大嫂子,蘭哥兒是個上進的孩子,你且放寬心。”
水溶心知李紈的牽掛只有賈蘭,而甄畫也提及了這一點,他明白要想寬慰李紈的心,只有用賈蘭說事。
對於賈蘭,原本水溶就是打算培養,這倒不是什麼事兒。
李紈聞言,芳心微微一動,王爺這番話兒,實際上就表明對蘭哥兒的照料,有這番話兒,那她也就別無所求了。
抿了抿粉唇,李紈正欲說話,卻見少年湊了過來,那溫熱的氣息迎面而來,讓麗人芳心劇顫,美眸下意識帶著幾許慌亂的閉闔下來,待自個那唇瓣被噙住,鼻間縈繞著少年的氣息,又不禁讓麗人嬌軀顫動。
這...怎麼突然就湊上來了。
先前自個心神恍惚,故而只有零星的記憶,眼下這般,那真真切切的觸感浮現在腦海之中,不由的讓李紈芳心顫動不已。
李紈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氣息,有心規避,可心中的無奈卻又讓她升不起反抗之心,舉在半空中的素手垂落下來。
也罷,她都是為了蘭哥兒。
心兒一旦開放,也就沒有什麼顧慮,少年似是察覺到了麗人的迎合,繼而恣睢而蠻橫的掠奪起來,讓李紈心神恍惚,好似眼前的少年要將她啃食殆盡一般,那人從未給過她這種感受,一時之間,那股驚濤駭浪將李紈徹底淹沒。
其實接受下來之後,李紈心中牴觸倒不深,畢竟自個別無選擇,而她又對少年並無厭惡之感,漸漸有些享受起來。
正如一句俗語說的好:“生活如果不能反抗,那就只好享受。”
也不知過了多久兒,李紈膩哼一聲,閉闔的美眸微微睜開一絲,看著眼前居然臨下的少年,那張妍麗的臉蛋兒酡紅如霞,芳心驚歎。
不知為何,她下意識的總拿那人與眼前的少年作比,原本以為少年與那人一般溫文爾雅,然而作風卻相差甚大,完全不能相提並論。
然而少年的作風,卻讓李紈並無厭惡之感,芳心竟雀躍不已,這一點發現,讓李紈羞臊不已,同時又湧上一股愧疚之意。
她怎麼能這般的浪蕩,如何對得起他。
正當麗人心中愧疚之時,晶瑩的耳畔間傳來少年的私語,道:“珠大嫂子,你怎得還拘束起來。”
按照先前,這會兒李紈早就糾纏上來,可眼下卻宛若一汪死水一般,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兒似的,讓水溶微微蹙了蹙眉。
難不成是酒醒了,心兒就緊了?
李紈聞言芳心羞臊,她明白少年的意思,然而先前她自個都是迷迷糊糊的,全憑下意識的動作,可眼下自個清醒的很,讓她如何去做?
貝齒緊咬著粉唇,李紈偏過螓首,默然不語。
你人都騎上來了,其他的她也不管了,反正自個都是為了蘭哥兒,隨少年折騰,全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