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誼也就到頭了。
更何況,此舉還對不起大姐姐和三妹妹,實在是臊死個人。
或許,這般看著就好,姐夫偶爾對她關心一二,也就滿足了。
司棋抬眸看了一眼迎春,心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自家姑娘這性子就是太懦弱了,早晚會吃大虧。
只是到底是姑娘自個的事兒,司棋倒也不好多說什麼,給迎春洗好腳後擦了擦,便端著銅盆走了出去。
寧安然,裡廂之內。
此刻,北靜太妃一襲粉色刺繡裙裳,下著雪白的羅裙,坐在繡榻上,雙足浸在銅盆之中,有些心不在焉的洗著腳兒。
那一日的荒唐,讓北靜太妃難以自,心中既盼著少年,又希望少年全當做是一場夢,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,無時無刻都在侵襲自己的心神。
就在這時,屋外丫鬟的聲音隱約響起,喚道:“王爺。”
北靜太妃聞言玉容一怔,一顆芳心“砰砰”的跳動起來,湧上一股難以言表的情緒,似是欣喜,又似是惶恐,素手緊緊攥著手中的帕子,像是從中尋求到安全感。
這猴兒大晚上的來她這兒...幹甚!
須臾之間,水溶繞過一架仕女玻璃屏風,挑起珠簾進入裡廂,看著在繡榻上坐著的北靜太妃,輕聲道:“母親。”
北靜太妃垂著螓首“嗯”了一聲,看著少年,一時間,心頭似有千言萬語想要敘說,但卻不知從何提起。
水溶移步近前,凝眸看著正服侍著丫鬟,說道:“春雨,這兒不用你伺候了,你先下去吧,”
北靜太妃嬌軀微微一顫,揚著那雪膩的臉蛋兒,正欲說些什麼,可對上少年那帶著幾許玩味的眼神,芳心一頓,也不怎為何,便垂下螓首,默然不語起來。
待人離去後,水溶拿了一個錦墩落座在北靜太妃身前,目光看向水盆,六寸膚圓,如玉之潤,說道:“莞兒,我伺候你洗腳吧!”
說著,水溶也不等麗人說話,手兒便探入水盆之中,自覺一片柔潤細膩,不由的讓水溶感嘆上天之造化。
此時北靜太妃臉色漲的通紅,恍若一泓清水般的明眸看向少年,眉眼間帶著三分惱怒,又帶著三分羞澀,四分的無奈。
她倒是沒想到,少年現在是愈發的恣意起來。
不過也不怎怎得,堂堂的北靜郡王給她洗腳,這一番特殊的待遇也是獨一份了,竟讓北靜太妃欣喜之際,又帶著幾許得意。
壓下心中的悸動,北靜太妃微微偏著螓首,素手輕輕撫著粉紅色耳垂掛上的水晶耳墜,輕輕柔柔道:“大晚上的不睡覺,到我這兒作甚。”
水溶輕輕捏著麗人的足趾,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我為何來此,莞兒難道心裡沒數。”
北靜太妃芳心一顫,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,那柳葉細眉下的明眸,在燭火的對映下泛著點點熒光,啐罵道:“呸,我警告你,再敢動手動腳的,仔細揭了你的皮。”
上回的荒唐,這猴兒,趁著她虛弱不堪的,對她是百般的作踐,真真是一想起便讓麗人臊的不行。
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反問道:“莞兒捨得?”
一聽這話,北靜太妃心便軟了下來,看著少年的那雙明眸,透著幾許無可奈何之色。
別說是揭少年的皮,便是說一句重話,她都要斟酌再三的,那是真真捨不得,如若不然的,何至於被這潑皮無賴欺辱。
“你就仗著我捨不得便作踐我。”北靜太妃貝齒緊咬著粉唇,聲音中帶著幾許嬌媚,輕聲呵斥起來。
水溶拿起北靜太妃的小腿,玉足出水,微微泛紅,還冒著熱氣,晶瑩剔透的水珠在腳背滾動清晰可見,其柔潤細膩非同一般。
伸手拿著汗巾輕輕擦拭乾淨,水溶才抬眸正視著麗人,問道:“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