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。
嘶...
雪肩的異樣不禁讓麗人嬌軀一顫,貝齒輕咬粉唇,顫聲道:“別..別咬...”
怎得還用咬的,真下的去嘴啊。
水溶聞言,鬆開了咬在麗人肌膚上的皓齒,只見那一抹牙印清晰可見,輕輕淺酌一番,有些遺憾先前的軟膩酥香,順著滑膩的肌膚蜿蜒而下,漫步在平滑的道路上,留下一寸寸梅花烙印。
麗人美眸微闔,素手將繡帕攥成一團,一雙筆直併攏,足背弓了起來,極力的忍耐著。
須臾間,水溶立在聳立的山峰之上,只見峰巒秀麗之間,那一抹烏黑極煞風景,不由的讓水溶神色一頓,語氣中透著幾分疑惑、幾分戲謔,柔聲問道:“盼兒,這可是胎記?”
聞得少年之言,麗人美眸睜開一絲,順著少年的目光落在峰巒之上,頓時粉面彤紅,美眸中透著幾分嗔怨,惱道:“你明知道的...”
這麼明顯的淤青還說是什麼胎記,虧他有臉說出來,擺明了是在揶揄她,而且這淤青為何,還不是那日某人手下不留情,讓她近兩日身子都不爽利。
水溶瞧著麗人嗔惱的目光,以至於連敬稱也不顧,心下不覺好笑。
神情可以控制表演,但身體的反應卻顯得真實,麗人動情的模樣,根本就不像是演的,也就說此刻的麗人是沉浸在其中的。
思及此處,水溶不再多言,託著圓鼓鼓的,細較起來不比元春的差,俯身就噙了下去,回憶著小時候那缺失的記憶。
麗人膩哼一聲,美眸看著少年捧著宛如珍寶一般的痴迷,心中嬌羞更甚,她倒是不曾想到,溫潤如君子的十六叔此刻卻與稚兒相類。
但這份珍惜,又讓麗人心中與某人作起比較,不禁心中暢然。
你不珍惜的東西,自然有人珍惜。
抿了抿粉唇,張盼兒揚著螓首,美眸再度闔上,心神沉浸在少年的溫情之上。
轉眼間,張盼兒眸光看著近在遲尺的茶杯,想著如今的姿勢,只覺羞恥感徹底湧上心頭,察覺身後的異樣,撐起如雪藕臂想要離開,櫻桃小嘴還不停的忙道:“十六叔,去榻上。”
賠罪歸賠罪,可眼下算什麼,強按牛頭喝水?
水溶不覺有他,俯身靠在麗人的背上,湊在麗人晶瑩的耳垂旁輕聲耳語道:“本王說了,盼兒賠罪就要有賠罪的態度。”
少年的身軀猶如大山一般,讓張盼兒動彈不得,正欲說些什麼之時,忽地蹙眉膩哼一聲,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,素手不禁攥著桌案的藍帔,揉成一團。
水溶蹙了蹙眉,不由的輕緩一聲,眼下兩人親密無間,嚴絲無縫,他知道麗人的緊緻,但沒想到....還真就像洞房之夜。
此刻麗人臉頰綺麗如霞,長長睫毛顫抖不停,眉眼間見著幾分惶然,這羞恥的姿勢,不曾抵達的未知之處,都讓她心中滋味莫名,芳心深處中見著幾分雀躍,似是迎客之喜。
“啪”的一聲,張盼兒緩過神來,只覺沒臉見人,作踐她也就罷了,居然還打她,此刻她覺得身後的少年,比她那涼薄的丈夫更加“可恨”。
只是到底是她先招惹的,眼下也就是自作自受,覺得沒臉見人的張盼兒,整個螓首深深的埋在藍帔之內,好似脫了毛的鵪鶉。
水溶見狀輕笑一聲,手中那股柔軟殘留在掌心之中,忍不住的揚手再度拍了拍,緩緩前行,引得一陣雪白顫動,沒一會隱隱傳出“吱呀”的聲響,響徹在寂靜的廂房內。
“盼兒,你可是痛恨永王?”
張盼兒此刻伏在桌案之上,神情帶著幾許恍惚,聞得少年之言,心下有些惱怒,提及那人作甚,總有些莫名的情緒。
膩哼一聲,張盼兒咬著粉唇,聲音中見著幾分堅定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