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憧憬之色,她不求與王爺琴瑟和鳴,只求王爺能施捨一些情意也就滿足了。
水溶接過茶水呷了一口,腹內漸漸緩和幾分,目光微抬,瞧見一雙受驚的眸光低垂下去,眉宇間透著嬌怯之意,溫聲道:“二姐兒,先前你們與元春說什麼趣話。”
尤二姐聞言,芳心不由的一緊,這是王爺第一次主動與她說話。
攥了攥手中的繡帕,尤二姐壓抑住芳心的悸動,抬著妍麗的臉蛋兒看向少年,明眸飄忽不定,柔弱的眉眼間帶著羞澀,柔聲道:“我們姊妹瞧著王妃的妝容甚是好看,便請教了王妃妝容的事兒,挺長見識的。”
水溶聞言瞭然,女兒家的話題,聊些妝容的事情也屬正常,況且尤二姐也是誇他的媳婦好看,自個心裡也暢然,笑了笑,輕聲道:“二姐兒的妝容也挺不錯的,瞧著婉約、秀美。”
尤二姐聞言,白膩的臉頰又羞又紅,柳葉秀眉下的美眸燁燁生輝,芳心止不住的悸動起來。
王爺誇她好看,莫不是....
水溶瞧見麗人羞怯的模樣,不禁會心一笑,美人嬌羞,最是動人。
不過大老婆在場,水溶自然不會逾拒,接下來也就顯得平常起來,而尤三姐想著兩夫妻要敘體己話兒,便拉著戀戀不捨的尤二姐離開。
待尤氏姐妹離開,水溶目光落在元春身上,伸手欲將麗人豐腴的嬌軀攬入懷中,誰承想麗人素手抵在身前,溫婉的聲音中透著幾許質問之意,輕輕柔柔的問道:“夫君身上怎得一股子香味?”
先前的時候元春便發現了水溶身上的香味,這股獨特的異香就只有寶丫頭才有,不消多想,定然是尋寶丫頭親熱了。
她就說夫君對寶丫頭垂涎已久,這不,人兒剛進王府便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,惹得一身的味兒,也不知道去去再來。
水溶:“.....”
面對大老婆的詢問,水溶倒也沒想著掩飾什麼,便將去了“蘅蕪苑”的事兒如實相告,不過親熱什麼的可沒說,著重描繪的就是提議讓薛家留京定居的事情。
元春聞言略顯詫異,思索片刻後,溫聲道:“既是夫君定好的事兒,妾身聽夫君的。”
事兒都定了下來,元春也沒什麼可說的,左右不過是挨著王府,況且薛姨媽也是她的姨媽,親戚互助也屬正常。
水溶端著茶水呷了一口,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談論下去,轉而問道:“對了,咱們府裡的現銀有多少?”
元春聞言蹙了蹙星眉,倒不是對水溶有什麼不滿,畢竟自打將府中的事情統一交於她來管理後,水溶便從不過問,體現的便是夫妻間的信任,眼下詢問現銀,想來是有什麼安排。
抿了抿粉唇,元春玉容帶著幾許異樣,如實道:“夫君,咱們府裡現銀的話倒是沒有多少。”
水溶聞言一愣,府裡沒有銀子了?
這時,身後的抱琴為主分憂,輕聲解釋道:“王爺,王府裡今年又是建浴池、又是添了許多人口,賬目入不敷出,缺的都是姑娘那體己銀子填了進去。”
水溶聞言略顯尷尬,他他將後宅的事情都交於了元春,花費起來又大手大腳的,自然也就入不敷出了。
好傢伙,還沒到年底了,王府就窮了。
思及此處,水溶拉著麗人柔軟的手兒,溫聲道:“娘子,此事你怎麼不與為夫言明,讓娘子將體己銀子都拿了出來,是為夫的過錯。”
說起來,花的銀子全都是為了他的一己私慾,想想還真是汗顏。
元春聞言不以為意,豐潤的玉容上噙著笑意,溫聲道:“夫君常說夫妻一體,何談你我。”
說著,元春又問道:“不知夫君要現銀作甚?”
水溶也沒有隱瞞,將要與賈璉做買賣的事情一一言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