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下來,到時打個角門,來往方便一些。”
既是要照拂薛家,自然是挨的近些為好,就如同薛家住進了榮國公府,照拂起來頗為便宜,只是薛家住在榮國公府尚有與王夫人有姊妹的情誼,可於北靜王府而言卻不合時宜,而且到底是兩家人,分開來住更顯便宜。
總不能讓北靜王府養著薛家吧....
寶釵聞言,豐澤的玉頰怔了怔,她明白姐夫有提攜之意,只是以寶釵的設想,薛家在京中本就是有自個的產業,有了北靜王府的幫襯,薛家在京中落戶便已然足夠,但沒想到姐夫居然會安排兩家通誼,著實出乎意料。
而且不光如此,姐夫並未讓薛家住進王府,不需寄人籬下,丟了體面,可見姐夫思慮周全。
此番安排,不也正是表明薛家與北靜王府之間的關係密切,於薛家益處甚大。
寶釵瑩潤的杏眸閃了閃,柔聲道:“姐夫,倒也不必打角門,若是閒暇串串門也就罷了。”
於薛家有益處歸有益處,然而薛家與北靜王府並沒什麼親戚關係,若是打角門的話,怕是會讓北靜太妃以及元春這個大姐姐心有芥蒂,尤其是大姐姐那兒,過分的偏愛,於己身不利。
水溶聞言不以為意,笑道:“此事無妨,就這麼定了。”
之所以讓薛家有此特權,除卻是因為愛屋及烏以外,另外一點就是要將薛家放到眼皮子底下來,這孤兒寡母的,撐死也就是兩個正經主子,於王府而言本就無礙。
“妻為夫綱”,寶釵見水溶定了下來,即便心中有所擔憂,然而也不好再多言,況且這也是姐夫的心意。
寶釵螓首靠在少年的懷中,瑩潤的杏眸看向那起伏的高地,雪膩的玉頰浮上一抹嫣紅,貝齒輕輕咬了咬粉唇,芳心百轉交集。
投之以桃,報之以禮,姐夫待她至情至性的,思慮周全,豈能不有所報,她明白少年是有這心思的人兒,既如此,又何必拘泥。
思及此處,寶釵瑩潤的杏眸星光熠熠,雪白耀眼,丹唇輕啟,正欲言明之時,誰承想水溶忽而道:“時候也不早了,妹妹剛進王府,想來還要拾掇一番,姐夫就不打擾了。”
寶釵:“............”
好吧,是姐夫自個錯過的,怪不得她....
一番拾掇以後,寶釵披上藍衫和杏黃裙,瑩白如玉的素手繫著裙帶,豐澤的玉頰燁燁生輝,柳葉細眉間隱隱透著綺麗之色,恍若四月牡丹,超逸群卉。
這時,鶯兒端著茶盞走了進來,瞧見自家姑娘氣色紅人,鮮豔嫵媚好似更甚以往,不由的會心一笑。
以往王爺與姑娘是私相授受,她還有些擔驚受怕的,可眼下就是光明正大了,心中更期盼著王爺與姑娘發生些戲本子上難以言表的事兒。
寶釵察覺到了鶯兒的戲謔之意,豐膩的玉頰微微發紅,抬著杏眸瞪了鶯兒一眼以示警告,旋即視若無睹。
若是搭腔,這丫頭指不定怎麼揶揄起來。
鶯兒性子靈巧活潑,曉得此刻姑娘的心情好著哩,端著茶盞迎了上來,俏聲道:“姑娘,喝口茶水潤潤嗓子,王爺可吩咐了,讓奴婢好生伺候姑娘,萬不可懈怠。”
先前她怕擾了王爺與姑娘的好事,故而一直在屋外候著,等著王爺出來後,才端著沏好的茶水進屋。
寶釵平復了心境,伸手接過茶盞,輕輕抿了一口,溫寧道:“好了,時候不早了,把剩下的東西都整理整理。”
先前本就是在整理屋子,不承想姐夫來了,故而停滯下來,眼下姐夫心滿意足的離開,她們也該拾掇起來。
鶯兒聞言應了一聲,正欲拾掇,眸光瞧著床榻的狼藉,便移步至床邊,伸手將錦褥掀了起來,瞧見床褥一片沾溼,不由的輕呼道:“姑娘,這是打翻了茶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