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王家大院的兩對夫妻,今夜註定遲遲才眠。王不利和猿櫻入了閨房之內,這時的猿櫻卻輕輕的扯開櫻紅蠶絲長裙,低垂的內襯透出無數風情,杏眼中深情凝視著王不利緩緩開口道:
“夫君,與奴家再飲幾杯薄酒可好。”
“娘子,剛才已經飲過不少了。”
“夫君什麼意思,剛才只有你一人在飲,奴家何曾飲過。”
看著風情萬種的猿櫻王不利連連呼喊:
“娘子,饒命。”
“死樣,喝幾杯薄酒怎麼要你的命。”
直接端酒出來的猿櫻紅鸞心動,一把便扯住王不利,扯開了衣衫,直接往王不利嘴裡猛灌清酒。口中更是喃喃道:
“喜歡喝,便喝個夠,奴家今晚便陪相公醉生夢死。”
王不利啊,王不利。隱隱的西洲神遊天境武道第一人。卻被猿櫻死死拿住,掙扎不得。服軟的王不利,從了,從了。
這一夜卻成女強男弱的場面,閨房生香,亦無法道也。
回到王家大院的俊猴兒朱閻和蛇杏兒,一踏入屋內。蛇杏兒便從眉開眼笑便成柳眉簇起,鳳眼含兇盯著朱閻緩緩而來:
“俊猴兒,你的膽子好大啊。來啊,再大膽一個我看看。”
而這時一身書生打扮的俊猴兒朱閻噗通一聲,直接跪坐在蛇杏兒面前,趕緊開口道:
“杏兒,我不敢了。”
“不敢了,那女子的舞好看嗎”
“好看,好看。”
“好看”
看著越發生氣的蛇杏兒,朱閻冷汗直流酒氣都散去不少連忙開口道:
“不好看,不好看。”
“你再敢盯著別的女子看,我就刺瞎你的猴眼。”
“娘子,那相公還怎麼看如此美豔動人的杏兒”
總算說對話的俊猴兒朱閻被蛇杏兒一把提起,然後便將朱閻扔到了秀床之上。自己卻是站在俊猴兒面前,緩緩的起舞。隨著舞起,身上的綢鑾青絲長裙卻是慢慢褪去……
一夜再無話起,本應生起的一場夫妻大戰卻也隨著醉香閣一行被悄然打破。變成了夫妻夜話,床前起舞,夫妻吵架總算和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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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陽出山,一夜纏綿之後的兩對夫妻都已起身。院內,此時的猿櫻身著櫻紅女子勁裝久違的在跟王不利對戰。自猿櫻踏入遊武之後,還是第一次與其再戰。
可是無論是修為還是武道境界都高過猿櫻的王不利,依然是一臉苦澀顯然猿櫻的怪力再加上六藏的游龍實在不好招架。
聽聞動靜的俊猴兒和蛇杏兒也出院來觀戰,看著槍來棍去的夫妻二人,俊猴兒早已躍躍欲試按耐不住。手不住摸向自己的左耳兒,撓著腮幫子,表情時欣喜時懊惱。
一旁兒的蛇杏兒一巴掌啪在俊猴兒背上,開口直道:
“淡定點兒,像什麼樣子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俊猴兒才又恢復了一幅書生樣。只是目光還是死死鎖住戰場上的二人,看著看著便慢慢沉思起來,又正色開口道:
“這王不利的深淺居然到現在都看不透,讓人無語。”
蛇杏兒只是靜靜的觀戰,並沒有開口。此時王不利夫妻二人已從清晨對戰到日上三竿。戰中的二人停了下來,王不利開口道:
“有客人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暫停對戰的二人,去開門的卻是王不利,手中的御龍不知何時已經收起……
這時俊猴兒才反應過來,光顧著觀戰和感慨卻忘了耳聽八方,瞬間清醒的俊猴兒也跑到王不利身旁去開門。
開門一看,卻是手中提酒的花酒三兄弟黑幕夜、黑幕水和象顏紅。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