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緩緩添酒。
這時強撐的古火龍卻是臉上燒紅開口對秀秀道:
“如此飲酒,略感不過癮不如換酒碗來飲更是舒暢。”
頗有此意的張懷玉和阮溪更是連連附和表示早該如此。沒有辦法的秀秀,便從袖中取出四個青花白瓷玉碗,碗上依然刻畫著凰戲鳳,顯然是早早便已準備好了。卻道,此醉魂香如迷藥一般,飲不醉倒便會一直想飲,直到徹底沉迷才算罷了。
而且此醉魂香更是能將人心底的秘密緩緩隨酒吐出,不然也不會有之前的阮溪開口道出那不為人知之事。
換了青花白瓷碗的四人便見,秀秀又再次起身為眾人添酒,其實本不用每每起身,手指一揮便可呈酒。亦是秀秀有意不在酒,卻在酒徒顏玉心。
添滿酒的三碗便被阮溪、古火龍、張懷玉各自端起,這時三人卻將目光齊刷刷的盯向秀秀。無法的秀秀便也端起碗來與三人同飲,一碗下肚,再也無法抑制酒勁兒的阮溪卻是緩緩開口對張懷玉道:
“美娘,下雪那日你跟古火龍在那抹青紅之中做了什麼我想知道。”
這時的張懷玉早已穩紅的臉更紅了,張懷玉臉上犯紅還沒開口,便見古火龍酒氣上頭隨之開口道:
“那日,我聽別人說懷玉喜歡男子便拿紗巾裹起前身春色,梳了今日頭妝去我二人相遇之地看能不能再碰見懷玉。”
“然後呢,然後呢”
“然後懷玉真在那處,還一臉糾結的愁容,我便開口問他是不是喜歡男人。著急的懷玉連連解釋,更是開口逗我笑,被紗勒的略感難受的我便被懷玉…….”
“怎麼了,到底怎麼了”
開口的秀秀,顯然秀秀也想知道那日發生的事情,而古火龍終是未開口,另一邊兒的阮溪眼中羞意生滿臉通紅開口道:
“然後這個小賊便解了你的紗,還佔你便宜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”
“我瞎猜的。”
這時被三女盯上的張懷玉一點兒辦法也沒有,算是預設。見張懷玉未開口反駁,秀秀直接給古火龍和張懷玉倒滿了酒,本不欲給阮溪添酒卻不想阮溪也要便又添上,而秀秀也給自己添上了酒。
四人再次共飲,滿口生香的四人此時都是略感燥熱,阮溪卻是將自己的衣裳扯開更多春光略出。而古火龍卻也是寬了寬衣裳,春光略顯。
修為最高的秀秀本就是若隱若現有意為之,未松下衣裳。而張懷玉卻是衣衫已經大扯,全然不顧公子形象了。
再次起身的秀秀便又為三人添酒,這時的阮溪已經不是酒意上頭而是後勁兒襲上,略顯迷糊了,古火龍稍微好些卻也帶了絲醉意,男子的張懷玉卻還能再飲不少。
此時二女都已犯了迷糊,不再看向張懷玉了,而坐在張懷玉右邊的阮溪卻伸手拉住了張懷玉的手,有些上頭的張懷玉好似全然不知,慢慢也扣住了阮溪的手。此時添酒的秀秀為二女添酒之後,再慢慢的給張懷玉添酒。
此時的張懷玉卻是目光傻傻的盯著春光乍現的秀秀,這時秀秀卻抬起頭來,臉上透紅的盯著張懷玉朱唇微動開口道:
“懷玉,這酒美嗎”
“好,好美。”
慢慢坐下身子的秀秀舉碗便邀三人共飲,又言:
“此碗喝完,便莫再貪酒了。今日便先於此處住下吧,莫出門了。”
“不行,我還要喝。”
“我也要。”
“我還要。”
率先開口的是阮溪,顯然已經不勝酒力醉了,越是醉酒越喜討酒,最後開口的是男兒的張懷玉,顯然張懷玉雖不怎麼飲酒酒量卻絲毫不差。
不想這碗酒喝完,阮溪便一手扯開衣裳撲入張懷玉懷內低頭睡去,另一隻手還死死的扣住張懷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