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在其幫助下重立門庭日子算是柳暗花明又一村。武蒼伯為人豪爽,才不日便已經結交了不少門族。但花家還未曾去過便與徐逢一起頗有一番美意。
隨著乾日升起,任家家主任泳也攜帶賀禮而來。二人互相恭賀一番,也入得院中。後面陸陸續續又趕來了不少家主,或有家主無法前來的便遣家族子弟前來祝賀。
門庭若市,眾人說笑,無話不談,隨著乾日上升時近午時。眾人都在等著正主出場,此時的正主卻不是花月羞,而是誕下花月羞的凝寒月。其中更多人想的卻是看不能牽上陰陽家的線,雖說那陰陽宗遠在東北之地。但其宗門實力絕頂,那日的一劍眾人更是都有耳聞。
隨著宴會的開始,為表感謝眾人前來賀禮的凝霜月也緩緩的現身。眾人更是連聲道賀,接過花榮和凝寒月遞過來的宴酒。眾人眼裡更多的是打量凝寒月懷抱的花月羞,和不遠處隨著凝寒月出現的鄒辰星。眾人心裡明瞭自是無人敢開玩笑,定甚娃娃親的笑話。
眾人的眼睛卻是雪亮,凝寒月在下嫁花榮之時只有三境的修行。卻隨著花月羞的出生,一身修為蹭蹭上漲。此刻的凝寒月怕是已經接近五境之地,眾人更是再次恭賀道。
“貴夫人,如今修為真是羞煞旁人也。數日不曾相見便已接近五境令人佩服。”
“托子之福也,謝過大家。”
凝寒月此次生產不但沒有任何不順,更是心境上升境界也隨著水漲船高。看著懷中閉目不睜的花月羞更是心喜。
乾陽入陰,眾人也是隨著宴會散去早早散去。有些關係甚好的朋友依然在此,花榮更是與其接杯不斷。
秋去春來,日月運轉時間一晃便已過了三年。
此時的花月羞已經虛四歲,而花家在花月羞出生後一年多後便又產下一子明叫花道榮,花道榮的到來更是讓花榮驚喜。花榮有意想讓花道榮拜入陰陽宗下故起此名,但是鄒辰星卻對此事並不上心。最後還是凝寒月開口與花月羞說道此事,鄒辰星才將其收入其下星宮內。但鄒辰星顯然並不想看護稚童便傳信於星宮內,星宮內的眾修對於這個差事,更是無人願接,但無法抗命。
沒有辦法,最後領令下山的卻是終日在星壁前面壁思過的燕喜。
燕喜雖然生性好玩了些,但悟性不差。終日對著星壁而坐從一開始的只是面壁思過,慢慢的變成心神融入其中修為漸長,於六境亦是不遠矣。
終日面對寶山而不自知的燕喜此刻悔不及當初,為什麼沒有像其他師兄弟一樣早早發現其中的玄妙。只怕那五境之地也是手到擒來還滯留於人間許久。
星宮星壁乃是最初的陰陽家先祖鄒子觀星有感,後將此壁與周天星斗產生聯絡投射於此。終日面對此壁便和整日觀星一般無二,隨著四季運轉三垣四象二十八星宿或明或暗妙不可言。
數年沒有挪動過的燕喜在聽聞令後,便欣然領令,日夜兼程。卻道五境修為最多可使用的是道家的縮地成寸,比起六境的御空飛行和七境的縱地金光都相差不少。便是終日運起縮地成寸,到達拒北時也已經過了近一週。
這便已顯出了花月羞的過人之處,明罰暗獎戴罪之身更好看娃。卻道傳令不過一週時日,燕喜便已登門。
察覺到燕喜前來的花月羞和鄒辰星還有一絲讚賞。看來燕喜已經看破了星壁的秘密,登門入室的燕喜看見已在大廳等待的師父更是心中顫動開口便道:
“師父,我可想死您了。我終日面對著星壁都沒有師兄弟前來陪我說話,苦啊。”
“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,現在還是戴罪之身整日稀裡糊塗的沒個正經。”
聽到鄒辰星此言,燕喜趕緊正色道:
“師父,您讓我收的小徒弟呢”
“便是此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