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氣力更是大上了許多。感受著脖頸兒處傳來的一陳陳酥軟,自己彷彿枕在鋪滿棉花的船上。便滿臉通紅心跳加速,感受到師姐的頭緩緩的放在了自己的頭上,隨著氣息的一吸一呼。自身所在的小舟彷佛遇到了海上的波浪,一晃一晃……
謝溫氳臉上含笑緩緩的開口道:
“死相,看見那座樓了沒帶我去那處……”
易進聞言,提著竹箱便緩緩借力給謝溫氳。然後慢慢朝著銀雀樓走去,沒有多遠的路此刻在易進心中變的無比漫長,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心底滋生。
此刻的謝溫氳卻無比的酥軟,恨不得將整個自己都化入易進的身體內。得償了八百年的夙願,謝溫氳的道心才真正的開始完善起來。一想到之後的日子,哪兒還有修道人的沉穩莊重。整一個小家碧玉鄰家有女的女子模樣。汗水漸漸的滑落,滴進了易進的衣服裡。
易進聞著越發濃郁的女子香氣,通紅的臉反而漸漸的開始恢復原色。隨著腳下的步子一步步的邁出。易進看著漸行漸近的銀雀樓,心中反而不捨了起來。無論路上的風景多好,最後還是會到達終點。而眼裡的風景,心裡的情緒便如種子深深的埋進了心田。待到時機一到,破芽而出。
到了銀雀樓內,易進隨手放下了提了一路的竹箱。便在這時,謝溫氳鬆開了易進。雙手再次晃動起來,又一道道光芒將銀雀樓封閉了起來。而此時的易進卻沒有再看一道道術法,反正看也看也看不懂。便看向搭載了自己一路的小船,上下顛伏小船映著明月。易進忍不住又一陣臉紅……
隨著陣術成功,易進便又上前主動扶住了謝溫氳。謝溫氳力盡便指了下二樓,易進便揹著謝溫氳上了二樓。只見二樓乃是大家閨秀的閨房,並非尋常修道之人日常歇息的禪室。易進想將謝溫氳緩緩扶到床上然後默默退到樓下等待,卻道謝溫氳突然右手抓住了易進的左臂將易進身子擺在自己面前,二人便順力向床上倒去,推倒在床上的易進被謝溫氳壓在身下抓住胳膊動彈不得。
倒在閨房床上的謝溫氳才反應過來,一直帶著在面紗忘了摘下,心中不禁暗自後悔該在入樓之時便將面紗摘下的。可惜現在道力都已見底,便一雙星目在昏睡過去之前狠狠的看了易進一眼便欲睡去。
易進被推到在閨房床上,心中是又喜又苦,喜的是小說裡的橋段被自己碰見了。苦的是,自己卻成了被推到的一方。而且師姐昏睡前的那一眼,料定便是如果敢瞎動肯定會被打死的。易進的右邊身子被壓到謝溫氳的身下右手臂被壓的動彈不得,但是感覺那種棉花中探的感受又歡喜的不行。左臂雖然能動卻活動範圍有限,看著師姐臉上帶著的面紗一想這般不好便伸手為其摘下了面紗。看著近在咫尺的仙子面容,易進便再沒有移開過目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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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說,當年離開天涯城的燕喜。在邁入五境之後心境大不同,本想著當時便回陰陽山復令。結果慢慢的習慣了走走停停的生活,便又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耍耍的至今才回到了鹿郡內。
在海邊慢慢等待著時間流逝,待明月升起後,便踏上海浪前行直至行至海中,然後猛在消失在海面之上進入山中。
回到山中,星宮宮主鄒辰星先臭罵了一頓。
“早已破境便早點兒回來,咋了修為高深到陰陽宗都融不下你了。也罷,回來就好。講講你是怎麼破境的。”
燕喜便將與一小孩兒賭氣的事兒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鄒辰星。鄒辰星聽完之後,也對這孩子起了絲好奇的感覺。便出手掐算起來,居然只能算到在天涯城的事兒卻算不出現在身在何處。忍不住便拿出星宮之寶星河圖打出了一道道術法催動起來,得出的結果居然是查無此人。
鄒辰星表情凝重緩緩開口道:
“此事你可曾與人提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