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查探。”
“嗯~”
拉的長長的聲調代表著猿櫻此時強烈的不滿,細長的眉毛此時已經快簇到了一起,不由分說又是一個大比鬥。
吃疼的王不利倒吸著涼氣,愁眉苦臉道:
“實在不行我便……”
此時話都未說完,猿山平的聲音已從猿府傳來,開口道:
“那妖似敵似友,不用慌張。”
似乎還欲開口說些什麼的猿山平最後也沒開口,便沒了聲音,此時塌上沒了睡意的王不利坐起身來,穿上外套勁裝,出了房門來到了庭院,靜靜的盤坐於庭上,一隻手肘壓在腿上撐著下巴,打著哈欠。
眼睛有意無意之間瞅了下庭院內兵器架上的御龍,似乎了有了感應的御龍也一下一下的緩慢亮起呼應。
皺著眉頭的王不利用撐著下巴的手撓撓了臉開口道:
“要不,我也出一槍可是我向誰出呢”
思索的半天的王不利沒有想法,只能苦惱道:
“終究是差了些火候兒。”
此時卯時已至,雙手撐在身後望著天空的王不利,看見了四妖毫不遮掩的飛入了金兌城。
最後臉上露出了絲絲笑容開口道:
“隨他去,管他呢。”
起來伸了下腰的王不利,身上筋骨噼叭之聲大作,撥出一口氣,開口道:
“回屋睡覺,老婆孩子熱炕頭啊。”
剛回屋的王不利就看見了一身櫻粉的猿櫻準備出屋,猿櫻看見王不利直接道:
“不利,今日練武。”
“不,今日睡覺,晚上喝酒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三兄弟”
“不錯,三兄弟近年來沒少串門兒,又是朱閻舊識,此次不能推脫了去。”
“那你還不練武”
“猿父開口,自是無恙。”
繞過彎彎的猿櫻一尋思又啪了王不利一個大比鬥,疼的王不利齜牙咧嘴。這時朱閻和蛇杏兒也出了庭院入了屋內,俊猴兒此時一臉怒氣,手上拿的扇子扇來扇去,開口道:
“豈有此理,大半夜打架,動靜還那麼大,讓不讓妖睡覺了。”
換了一身白裙的蛇杏兒扶了下額頭,撥弄了下原本就平順的頭髮開口道:
“耳朵長在你身上,你不聽,誰也拿你沒辦法。”
瞬間化身思考者的俊猴兒片刻後說道:
“有道理啊。”
看著一臉無奈的蛇杏兒和仔細思考的朱閻,王不利笑的毫無顧忌,再次回過神來的朱閻面上又掛上怒氣罵道:
“王不利,出來單挑啊。”
看著假裝生氣又興致勃勃的朱閻,王不利深深的嘆了口氣道:
“朱閻,閒來無事寫倆兒字也不錯啊,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”
“武功不是修出來的嗎”
“是修出來的,但要忘掉。”
“忘掉。”
“何解”
“修武,剛開始修武是修武,後來修武不是修武,最後忘掉修武便是修武。”
瞬間頭大的俊猴兒朱閻,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不利開口道:
“論年齡輩份我都在你之上,你居然給我裝大尾巴狼。”
“朱閻,你瞅那。”
隨著王不利手一指向屋外,沒有設防的俊猴兒朱閻回過頭去看,不想此時王不利瞬間出了一拳,再看屋裡,朱閻已被王不利一拳砸到庭院內。接著,王不利又趕緊開口道:
“嫂子,這麼能安靜點兒。”
本來有些生氣的蛇杏兒瞬間氣消了,淺笑著開口道:
“看似沒有道理,其實內含深意,不利,你摸到九境了”